原来是个处!这是出乎胡周意料的事清。想退出来,已经来不及了。他干脆挺着身子捅了进去。
而潘可却全然不知道刚才蝎子所感受到的那种滋味,她更不知道胡周身下的女人是个没有跟男人睡过一次的女孩。她觉得她的叫声有些太夸张了,今天晚上那么多人也没听谁叫过一声,偏偏来到帐篷里却叫起疼来了。她觉得这个女孩不够率真,便没好气的倒子背对了胡周跟蝎子两个人。
胡周趴在蝎子的身上慢慢的运动了不下二十分钟之久,整个过程里蝎子没再叫一声疼。胡周是那么的温柔与体贴,他以她感觉不到疼痛的速度慢慢耕耘着,直到她的痒到了难以承受的时候,他才加快了节奏,亲吻着她的香颈,弓着身子把男人的爱播撒到了她那干渴的田野里。
蝎子很放心的在帐篷里睡了一觉,她从胡周身边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六点,但那时候戈壁滩还处在黎明之中。
蝎子悄悄的穿了衣服后很从容的走出了胡周的帐篷,离开了营地。
当潘可醒来的时候,帐篷里就只剩下了她跟胡周两个人。
“昨天夜里是谁?那么娇气!”潘可不满的问道。
“是那个偷咱东西的贼。”胡周平淡的答道。
潘可果然睁大了眼睛,她半信半疑起来。因为这些女人当中,没有一个喊过疼的,现在回忆起她那一声叫唤才意识到那应该是一个女孩第一次接受洗礼时的感觉,她也有过那样的感觉来着。
是贼总比鬼好一些,至少还算是人。
“什么人你都交!”潘可从睡袋里爬出来,要穿衣服,胡周却不失时机的猛的抱住了她那玲珑的身子,伏在了她的雪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