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根据丁聪的反应,胡周肯定,现在就是把她抱到那张小床去奸了,她也不会反抗的,她好像很希望能再进一步。
这时候,胡周却蹲下来,钻进了她的护士服底下吃起了她的两个馒头,而那手却在她的裙子底下一直划动着。
“哦――嗯――”女孩的呻吟始终带着一种娇气,这让男人听起来很是兴奋。
但胡周并没有继续下去,只在护士底下吃了两口馒头之后就出来了。
这时候,他看见丁聪的小脸儿已经满是红润了,眼睛里都是水汪汪的,那样子更是可爱至极了。
“现在我住过的那个房间里住的是什么病号?”胡周问。
丁聪一边整理着里面的衣服一边说:“是退休的老干部,她得了脑血栓,是个重症号。怎么了?”“我想知道那天给我注射了什么药,你能告诉我吗?”胡周很认真的问丁聪,他已经把丁聪当成了自己人。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没有丁聪的帮助,恐怕很难找到那种药了。
“那药是王大夫亲自兑的,没经过我的手,怎么,有问题吗?”丁聪已经从胡周的严肃表清上猜出了问题的严重性。
“你还记得那天我被注射了药物之后的反应吗?当时我小解都很困难了,呵呵,当然,那与你有很大关系,不过,时间之持久,我想一定与那药物有着直接的关系的。”“男人挺时间长了不是更好吗?”懂得一些男性常识的丁聪当然知道男人都希望自己挺得更久一些。要是一弄就出来的话岂不是病吗?
“已经超出正常了,我现在一次能干三个小时不倒,你说这还正常吗?”胡周看着丁聪的脸说。
“三个小时?”丁聪的脸上满是惊讶,她甚至都怀疑胡周的话是真是假了。看她那表清,潜台词是“我又没试过,谁知道你说的真假?”胡周笑了笑,又抬起手来在她那丰挺的馒头上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