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围着一张小桌子便玩起了纸牌,第一轮当然是胡周输,他是故意的给芳菲创造这个机会,目的是两人表演一番给萧晓看。胡周穿的是短袖衫,掏起雀儿来便容易得多。
第二轮的时候就是胡周赢而芳菲输了,胡周便学着前面的样子将一方手帕从芳菲的左侧放进去,又从她的右侧掏出来,中间胡周当然不失时机的在芳菲那两座大山上揩了些油水,那清景看得萧晓脸红心跳。不过,胡周在芳菲那怀里掏雀儿的时候,萧晓却是看得很入迷。
为了轮到萧晓的时候能进行得顺利一些,芳菲又连续输了两次,一次还是输给了萧晓,虽然在学校的活动室里萧晓已经在老师芳菲的胸前摸过她的两座大山,可现在却是当着胡周的面,她便有些害羞了,那手绢儿被芳菲的大山挡着,掏了好几次都没有掏过来,这样时间越久,萧晓便不再那么拘谨了,她也学着胡周的样子在芳菲的大山上硬捏上两把,捏得芳菲格格格的笑起来。
芳菲跟胡周都觉得时机已到,两人一使眼色,便开始圈起了萧晓来,萧晓一直担心着自己输了,又害怕输了,可那种结果早晚还是发生了。
当萧晓手里还有一大把的时候,胡周就全部出完了。萧晓把舌头伸得老长,那意思是终于被你们捉住了。
“萧晓不会耍赖吧?”芳菲笑着问道。
“你们都认罚了,我当然不好耍赖了!”可是,她的脸却刷的红了起来,因为刚才玩儿掏雀儿的时候,她就开始想像起了自己被人掏着的清景了。胡周是个男人,当然不怕被人掏了,芳菲虽是女人,可她毕竟还戴着罩子,又是成年的女人,也没有那么害羞,而她里面却只穿了一件小衫子,要是对方故意使坏的话,就会把那雀儿给捅到她的小衫子里面了,掏起来要是再费劲一些,就更越折磨人了。
萧晓果然乖乖的站了起来,两臂伸开朝着胡周。现在她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拘束了,还能大胆的看着胡周。胡周嘿嘿的坏笑着说:“那我可真掏了?”“掏吧!”萧晓努着嘴忍着笑。
胡周从芳菲的手里接过了那手绢儿,将那雀儿从她的短袖衫袖口处放了进去。他不用其他东西来辅助,只凭着两只手来操作。当胡周把那手绢儿给捅到她的腋窝处的时候,她就有些受不住了,胡周的目光盯在那手绢儿上,换句话说,其实是盯在萧晓的上。而萧晓则大胆的看着胡周的脸,两臂平展着让胡周来掏她的“雀儿”胡周没有让那只雀儿越过萧晓里面的小衫子从她的上爬过来,而是直接伸进了她的小衫子里面,那雀儿便压在了她的玉兔儿上。胡周的手隔着两层衣服来操作那只雀儿便有些吃力,倒腾了很多时间而那只雀儿却在里面移动了很小一段距离。萧晓也不催他,任他两只手在那隆起的两座小丘上抚来摸去。虽然表面上萧晓并不紧张,但她的心却怦怦的狂跳了起来。而胡周却故意将一只手压在她的玉丘上,另一只手则在那另一只小馒头上捏来捏去,萧晓明知他是在故意赚自己的便宜,却也不争辩,因为胡周那手在她小玉丘上捏来捏去的时候,那感觉很是爽。
且不说摸到了她的小脯子来,单是她那小嫩胳膊就够让人喜欢的了。胡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