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这楼上的东头本来是有男厕女厕的,那是办公用的,西头腾出几间来作临时宿舍,就共用一个卫生间了,反正都是插门式的。这楼上单身职工也没有几个,谁也不愿意往东头的厕所里跑。
胡周觉得这个时候了不会有人进来,哪会那么巧,于是,他干脆脱光了身子冲了起来。
没想到,他正冲着的时候,却突然进来了一个人。胡周睁开眼睛一看,正是伍月。
看到胡周光着身子在那里冲水,穿着吊带式睡衣的伍月赶紧退了出来。
“对不起我这就穿上。”胡周忙不迭的把小裤衩穿好了,朝着外面喊:“好了。”伍月果然还等在外面,“东面的厕所灯坏了也没有人去修。这么晚了还冲澡?”“出去喝酒了,刚回来。”胡周的目光也不离开伍月那丰挺的秀峰。
伍月的目光在胡周那发达的肌肉上扫过之后就大方的进了一间小门,她没有插上就小解起来,胡周在那里还听到了伍月小解时候的清脆声音,胡周一闭上眼睛,下面那地方就有了感觉。
很快,伍月就拉开小木门走了出来,也站到了胡周正在接水的笼头前洗手,两手搓动的时候,吊带式睡裙的里面那两只兔子就很不安分的跳了起来。胡周站在那里,正好可以看见没有任何东西遮拦的两只玉兔,那深深的沟壑让胡周一下子雄起了,他本只穿着小裤衩,一点都不能约束他的狂野,竟将那小裤衩顶得老高。
“喝酒还喝到这么晚?跟谁呀?”“马厅长。”胡周说话的时候,不敢把身子正面对着伍月,而且还得弯着身子,不然,下面那一处就太难看了。他是特大号的,说不定还会把这个小姑娘给吓着了。
“不是被人家收买了吧?”伍月不客气的瞪了她的上司一眼,她正好正面冲着胡周,透过那件薄薄的睡裙,都可以看到她那秀峰上的两个嫣红的圆点了,那鼓鼓的两座小山比起白天穿着警服的时候张扬得多。如果说白天的伍月展现出来的是一股英气,而现在她的身上则充满着一种迷人的妩媚。
“嘿嘿,不吃白不吃,反正那也不是他正道儿上来的钱。”胡周不敢再去她那丰挺的有些过分的胸,下面已经胀得难受。
“也不怕噎着!”伍月甩下一句就出了卫生间,胡周这才大胆的看了看她那露在睡裙外面的洁白如雪的小腿儿。
胡周那儿一直消不了肿,他只好走进了伍月刚刚小解的那间小格子间里,他一边想像着刚才伍月小解的时候露出来的白肉,一边打着手枪。他真后悔刚才她进来的时候没有冲进去把她给干了。她应该不会叫喊的,谁让她故意不插门来勾引他的!
胡周是想像着跟伍月搂在一起才泄出来的。
泄完之后他觉得一身轻松。
“下次再让我碰见就没有这么便宜了!”胡周自言自语着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因为他是副大队长,才有单独一间的特权。
第二天胡周照常正点起床,跟那几个小子一个办公室,这让胡周受到了很大的限制,至少他得身先士卒,以身作则,不能让这几个小子们挑出他的毛病来。
今天一个上午伍月都没有再到办公室里来找他,八成是昨天晚上听胡周那番表态就以为胡周与那马厅长同流合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