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羽皇偶尔有宽赦免除训教,暂时停下花样百出的蹂躏,应昀身子里都要始终含纳充塞着粗硕沉重的器物,并不能真正获得休息。只有如此绝不放松的残酷方式保持,才能使那只仍然青涩的嫩穴能够随时可以任凭帝君取用。
教养司的老内侍总管每在应昀难以忍受诸般苦刑辗转哀鸣悲泣时都宽慰他道,只要再忍捱过些许时日,待到身子一成熟便能尝到情交的美妙滋味,今日以为的种种疼痛都将转为极乐无上的欢愉。
应昀心内所想的却是,如果梵天主冥冥中仍照拂着他的子孙,就请教我快快身灭魂散,从这泥沼般的无边苦海里解脱罢。
遭受到除了父王母后之外曾经最信赖喜爱的男人强行奸占侮辱,同自小视为兄长的凌霄肉体媾和,于他来说已经是痛苦到了不堪的境地。若还要他同那残酷无情的恶鬼像恩爱夫妻那般在寝房内因双双身心相悦而纵情嬉闹、追逐欢乐,简直就要无法想象了。
只是他种种所思所想,最后终究都不能自主。每一睁眼醒来,仍是华美囹圄中拘禁的囚徒。而曾经厌恶到发抖的荒淫肉戏也早就习以为常,心境内毫无波澜。
自从奉召陪侍后又过了两日,羽皇还未驾临,倒是有另一身份尊荣的贵人造访僻静的金罂宫。
因有帝君令谕,应昀的一切行为都管持在教养司之手,轻易也不许会客,只是这位贵人却向来不受禁制。
内侍并不问应昀意愿,匆匆替他更衣梳发,便扶持着他绵软的身子到前殿问安。
大概是等久了些,主座上的盛装丽人一脸烦厌之色,正歪坐着挑拣果盘中的佛手掷猫作耍。她手里准头打得极好,每一击都正中猫头,疼得羽皇御赐的珍贵雪猫上窜下跳,嗷呜惨叫。
来的这位却也非旁人,正是羽皇的后宫之主,圣后应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