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钰白眼望天一翻,只道,“小昀儿时时刻刻对着你这败胃口的老脸也真难捱。”也不再理会骥风,转而和应昀讲些闲话,零零杂杂都是些哪家爹偷婢女娘打儿子的扯淡事。她兴高采烈讲了一大篇,应昀只虚倚在搀扶的内侍手臂上,眼游移,呐呐称是。应钰顿觉无趣,未几便乘云车回归延德宫去了。待她一脚踏进寝房,便看见羽皇板着脸负手而立。
“陛下难得驾临,不知所为何事?”
应钰挥退宫人,却并不向羽皇见礼,自顾自从宽敞的广袖里捞出只雪白小猫儿搓玩,这却是她在应昀那边儿顺手揣着带走的。
凌霄冷着脸道,“听内侍们说你方才去了金罂殿看昀儿?”
应钰撇撇嘴,“瞧把陛下紧张得!也就只是看了看。你那小心肝儿生得太俊了些,不合本宫口味。”
“哦?如此说来胭月殿的玉昭容想必正合梓潼口味了?”
应钰眨眨杏眼,惊讶道,“陛下果真有大通,连这事也能猜到?”
凌霄嗤笑一声,“玉昭容一大早跪在辰极殿外哭成了红眼兔,状告你屡次调戏逼迫于他。梓潼也真不知怜香惜玉,奸猥不成便罢了,还把只粉白香润的小腰咬得皮开肉绽,难怪玉昭容要拼死状告圣后娘娘了。”
应钰勃然大怒,扔了猫一掌将白玉八仙桌击得粉碎!
“入他娘!分明是这小骚货每日跑到延德宫扭腰翘屁股地勾引本宫,竟还敢恶人先告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