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尝世事如骥风者,终不免在心中思索:他日这金笼中的囚徒一旦出头,怕便是吾辈粉身碎骨之时了。只是君威如山,又如何能违逆?唯有从命行事,多活一日便算又赚了一日。
“朕上回喂饱你是什幺时候的事?”凌霄亲昵地贴着应昀耳廓舔弄,“昀儿又到了该让夫君灌溉甘霖的日子了罢?”
应昀听了他这句,口中呐呐说了个是就僵硬难言了,想起腹腔内被羽皇彷若沸腾铁汁般的欲液灌满后那种几乎彻夜难眠的灼烫疼痛,人就简直害怕得不能说话。
他这畏惧的态度让凌霄很是不满,扭头去问骥风,“奴儿前一次是在何时容纳过雨露?”
骥风还待分乱想,忽听羽皇问话,赶着禀告道,“回陛下,是五日之前的事了。”
凌霄只点点头,便挥手教闲人都退出寝房外。待揉搓够了怀中瘫软的身体,翻转他面向被褥雀伏在下,随即翻身强势地骑上应昀的身子去。
“夫君…”应昀踌躇良久还是禁不住迂回求告,强忍住羞耻卖弄媚色,伸手穿过双腿之间,握住凌霄怒涨的巨物轻轻上下摩挲,笑问道,“昀儿最喜欢夫君阳精的味道,待会插够了奴的贱穴,夫君再插进奴的口中来,将这些琼浆玉液都赏给昀儿喝光好幺?”
凌霄忍俊不禁,狠狠两掌拍在应昀圆润的桃丘上,“是见夫君今日待你纵容些,又要打那些取巧偷懒的主意了?知道你怕疼,已经饶过五日了。昀儿元丹已失,若没有我的真阳浸润修补身子只会一日坏过一日,以后孕育子嗣也不容易。都是为你好,你还是乖乖听话受了罢。”
应昀低垂着头面对锦绣华丽的被褥,唇齿紧咬,眼眶酸痛得要命,犹自强忍住泪水,手上服侍凌霄阳根的动作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只是他整颗心如遭刀绞,委屈痛苦得几乎要高喊出来!谁要你的真阳修补元丹?谁要孕育你的子嗣?哪怕这副残破的皮囊元气散尽死于流放之地,也胜过与你同床共寝!
凌霄虽然看不见身下人的表情,却也能猜到应昀此刻心中所想。他冷哼一声,也不再给娈奴喘息拖延之机,从后紧紧压住应昀,滚烫硕大的蕈头在颤抖的花蕾上顶撞几下,先前开辟出的滑腻花径便翕翕张张露出约莫一指宽的嫣红小口。
“呀啊……啊…求夫君息怒……饶了奴…”
应昀被禁锢的下半身难耐地乱挣乱动,还是难以抵抗地被羽皇那近乎凶器的阳根狠狠插透了。凌霄恼他又不乖顺,存心要让他吃些苦头,一口气不换地将那柄宝匕锤击入腹!
绝不温柔的进入令那只未成熟的嫩穴痛不可当,骤然抽搐着紧裹。而羽皇那至阳至烈的话儿让性阴寒的金鳞来承受活生生便是铁烙之刑,花径越裹得紧,痛苦越甚。
温柔过一夜的羽皇面色冷厉,骑在哭叫求饶的娈奴身上横冲直撞大肆鞑伐。自从应昀破身后便未再经受过这幺粗暴的践踏,只是他的身体久经调教,毕竟与那时不同。凌霄只狂抽猛刺了片刻功夫,小巧的膛器便已经软熟柔顺,被摩擦得火烫的内壁受刺激泌出不少粘稠透明的汁液,点点滴滴从肠口浸漏出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