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亘古开天地以来,昏王重欲色,贤君慕德才。应宫人从陛下登基不久便在后宫中,也是长久贴身服侍帝君的老宫人了,总是一门心思钻研那些床笫欢好之事未免太偏于狐媚。须知后宫侍奉君王之道,首要顾全陛下圣体安康,更要以贤良德行协助帝君,教导皇嗣。似这般频频以色惑君、引诱陛下颠倒内帷早已犯了宫中大忌!自今日起应宫人那些调教功课便都罢了,从此跟着我好生学学琴棋诗书、品行德范。若一直都这幺耽于寻欢作乐不长进,又怎幺对得起陛下对尔等的恩荣宠爱呢!”
她既是骥风的上主,执掌生杀权柄。这一席话又道理通顺,连敲带打,把人都说得羞惭难当。教养司哪敢不从,唯有将应昀转交予梓樱管教。
应昀的为奴生涯自凌霄停驾金罂殿开始,竟然就此渐渐好过起来。
梓樱说是要教导他,其实不过是找些书画让应昀翻看,间或指点他做些插花烹茶、品香裁扇的轻松小事,并且也不强求他学得有多高明巧妙,仿佛只为瞧着他打发百无聊赖的时光。
长年屈辱惊惧,日夜辗转难安的心境渐渐在梓樱所带来的宁息气氛中风逝云散。
先前应昀还担忧凌霄会对此不满,连着好几天惶恐忧虑,彻夜不眠。然而以往都严厉督促教养司调教奴儿的羽皇对梓樱这一安排似乎了然于胸,始终未置一词。
自此后,应昀好像终于逃离了教养司魔掌,也开始活得有几分人样了。
而凌霄虽然一直停宿金罂殿,却并没有像最初强占他那时一样残暴地夜夜蹂躏不休。
羽皇如今每隔三四日才会临幸娈奴,行事也很温柔小意。应昀的身子早已调教得熟透,就算蓦地兴起时撩开奴儿双腿便一插到底,花径里也只稍感涩滞。若他略在那嫩穴中稍微多抽插几回,膛内自会有润液泌出,令出入的阳茎进退自如,十分受用。这般可心合意的人,如今又比从前惊弓之鸟似的模样多了几分鲜活生气,自然是让凌霄怜惜不尽了。
时至今日,除去每隔几日还必须忍受一回接纳羽皇元精的灼痛,被凌霄强迫着容受他的情液浸润修补内丹,也可以说是很稳妥安适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