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昀在后宫中数年,受尽百般磋磨,心性已非同旧时。他既打定主意要在床笫之间逢迎羽皇,便也放下身段毫不扭捏,只把从前在教养司所学到的那些淫浪手法都一一用上来。再说凌霄本来是恋慕他已久,丝毫受不得拿这甜头勾引。应昀只稍稍以言语动作挑逗片刻,凌霄便已经欲火高炽,智近乎全失,胯下命根也按捺不住地硬挺起来。
而那始作俑者犹在高高翘起丰圆玉润的桃丘,低声细语地诱惑道,“昀儿也好想要夫君的疼宠,请夫君插入奴的穴中多多赐予雨露,好教奴更宜于为夫君生养儿女。”
应昀十指生得极为修长漂亮,粉红的指甲犹如落在新雪上的桃花瓣儿。此刻这双手正搭在他自己颤巍巍的臀峰上,指尖微微陷入皮肉,风骚火辣地自己把着那只熟透蜜桃似的小屁股左右掰开,露出中心处一朵浅绯色的小花苞。
凌霄勉强自己定睛多看了几眼,耳鼓中嗡鸣作响,一阵阵汹涌拍动的欲潮几乎要冲破天灵。他在应昀滑腻如凝脂般的粉臀上由轻至重地抚摩揉捏,呼吸愈发急促。
“昀儿今日真是太顽皮,简直要了夫君的命……”
应昀虽然面朝下正对着被褥,仍合着双眸不敢睁眼。他两片桃丘被凌霄的大手揉搓得火热一片,肉缝中的小花苞也被拉扯着绷紧,难以再如蚌壳般紧闭,细细地露出点孔隙,隐约透出美穴内里嫩红诱人的花径。应昀强忍住羞怯道,“近些日子总管大人未给奴上功课,贱穴有些紧涩。烦请夫君先用玉匕插弄开昀儿的身子……啊啊……夫君……”
他正说话间,语调忽而变调拔高了。原来凌霄生了邪兴,竟陡然凑上前压实了奴儿腿弯,张口便噙住了粉臀凹陷处那朵青涩的小花苞。敏感的菊蕾蓦地落入片极温暖湿润的包裹中,遭受到唇舌热情的侵犯。措不及防的小奴儿尖锐地哀叫一声,腰身猛震,肩背直如猫儿乍毛般难耐地拱起。
“……不……不行…呀啊……停下啊……别舔那里……呜呜……”
这种连在应昀最荒诞的想象也不曾见识过,格外淫靡而怪异的行为吓得他拖动膝盖拼命向前爬去,只想逃离身后猛兽肆虐的口舌。可凌霄又岂会轻易放过他呢?
羽皇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握紧应昀细韧的腰肢,强硬地将他从柔滑香软的锦绣被褥上拖回去。颤抖的菊蕾再度沦陷。凌霄的舌头同他双手一样有力而灵活,好整以暇地百般戏弄深嵌于桃谷丘缝中的秘花。簇紧的褶皱被热情地舔吻,被舌面碾磨搔动。敏感的肉环被含住轻咬,被舌尖穿透过去激烈地翻弄。
应昀粉臀剧颤,双手抓在被褥里挠得一塌糊涂,哭叫着被凌霄里里外外舔玩个遍,花径也湿漉漉地浸出汁液来。凌霄强按住他舌亵了好一阵子,只弄得小奴儿腰也绵了,嗓子也软了,这才提住他脚踝翻转过来,待要好生享用这道美味佳肴了。
“……夫君……夫君……昀儿肚子里好热……好胀……”
应昀抽抽噎噎地迎合着凌霄抬高了腿,将濡湿的私处毫无防备地袒露向他。
他在从前的被迫承欢时从没有过此刻这种异样与难耐的感受,心下很是有些不安。其实这种种怪异皆因为他将近果熟之龄,亦是情腺逐渐生成之表征。
凌霄对此很是心知肚明,只提着应昀双脚脚踝吻了吻,笑道,“我的小乖乖是要成年了,再过不久便能为夫君开枝散叶。昀儿别怕,这是圆融自然的好事,日后你同夫君欢好便会越来越舒服,也会识得其中销魂入骨的滋味。”
应昀很是困惑,也还有几分惶恐。然而他先挑动了羽皇欲火,箭在弦上,断无可能回头。
“……夫君……昀儿穴里湿了……已经可以挨肏……”
小奴儿抱住腿弯,拱起腰以颤抖的粉臀摩挲着在上方的君主,极顺服柔媚地用细腻的肌肤不住蹭动羽皇腰间挺出的粗长硬物。
凌霄迷醉地在他唇边一吻,将那具灼热的肉刃抵在应昀微微收缩开合的菊蕾上,喃喃道:“昀儿好乖……让夫君好好来宠爱你……”说罢托住雪白的臀丘,坚实硕大的阳物缓缓破开羞颤的花径,深深压进奴儿腹中,缓慢却强势地直入膛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