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应钰又岂会不知呢?可任谁被人强捏着鼻子灌了几年的酸醋滋味都不好受,更何况之前那几年玉曦对他简直是恶劣极了,既傲慢又残酷,丝毫不假辞色。每回他眼巴巴地找机会见着玉曦一面,雀跃得如同被主人丢弃的小狗崽般狂摇尾巴,那可恼可恨的冤家却只冷眼嘲讽他,在他心上重重划下伤痕!
内心深处,应钰自是懂得玉曦这做法不单是为了自保,更是为了怕他冲动难忍,万一做出冒犯帝君嫔妾的丑事白白葬送了一条性命。那百般的尖酸刻薄,也都是玉曦对他默默不能言的情意。可惜懂得道理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这种至为伤害人心的做法又是另一回事了。
观花亭中动静既然大起来,在外伺候的宫人怎会充耳不闻?但见是主子忽而起了意思要在白日里寻欢,尽都放轻巧脚步静悄悄地退远了些,不敢惊扰到尊者兴致。
再说亭子里情火正炽热,应钰跪坐在琴桌旁厚软的兰草褥子上,将玉曦整个下半身架在自己怀抱里。而玉曦双手虚软地推着应钰肩膀,高架在琴桌与应钰腰间的大腿又羞又怕地颤抖不止,被迫展露于人前的菊蕾极力向上躲避着应钰烫得吓人的龙根,泪眼朦胧地讨饶,“小钰……让我回寝房中好生伺候你……饶了我吧……别在这里做……”
应昀一颗嫉恨之心长久无处发泄,难得有机会欺负回来,这时候又已经箭在弦上,岂会心软?他全然不顾玉曦楚楚可怜的哀求,只发狠道:“哼!就你一向高雅洁净,清誉盛传!谁知道竟是个贪慕荣华背夫别嫁的淫浪贱人!你那一肏就喷水的浪屁股也用不上什幺木驴了,今日就让本殿下替天行道用这龙根为刑杖好生收拾你一回,定要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给我乖乖现出原形!”
玉曦心中大骇,然而自知绝无可能逃过这一劫了,抖抖瑟瑟地望着应钰道,“小钰……你息怒吧……万事是我不对……你别又气坏了……”
应钰顺手端起泥炉上暖着的荷叶露,试了试温热适手,蓦地便将那一碗清香的汁水都泼向玉曦私处!
玉曦身下最私密敏感的那处地方措不及防被这暖热的茶汤淋透了,霎时就惊叫出声,菊蕾禁不住微微翕张开条小孔隙,汁水淋漓的玉芽也受刺激高高勃起。透明色的茶汤潺潺而下,形如嫩穴潮喷时泌出的淫液。
玉曦公子在梵天界中向来是被四海之众赞为生就一副莲花童子身,气度又高贵洁净得不可容人亵渎。只怕那些仰慕者做梦都想象不到他这个质若新雪,皎洁如月的冷傲玉人儿有一天会被个粗俗的淫棍大白天地按在观花亭里脱了裤子玩穴。若教他们亲见着眼前这一情景,不知有多少人要被震惊得如遭雷击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