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将那珠串绕在手腕上看了片刻,仿佛也很满意地称赞道:“的确是粒粒光润无瑕,明莹动人的极品。有劳你费心了。如此难得的美物必得要有一与之般配的佳儿,才不至于埋没了它的光彩。这珠链恰好可以赐给朕今日宠幸的爱奴,也能好好地逗他开心一会儿了。”
月澜珠之所以希贵,因它并非只是寻常蚌生之珠,而是明月光辉千万年倾泻入海,明月之精凝固在凶恶的冰海鲛人额间所化,不但在安定惊,避毒化煞上具有效,也是可以助人数倍增长修为的宝物。而想取到数目足以穿成颈链的月澜珠,单只是猎取鲛人这一项上就够大费周章了。
而羽皇随口一句话,便要将这不能轻易得来的珍贵之物赏给一个宫中最卑贱的玩奴。此言一出,伯彤脸上仿佛捱了记耳光,半晌都说不出话。片刻才忍住气低声道:“这澜珠本来是为恭贺陛下立妃……不过但凭陛下高兴罢,赐给哪位宫人也是一样的。”
凌霄当然深知他受了闷气,却只暗哼一声,自顾自地踱步进了内室。他既然起身,伯彤也只好跟从。两兄弟一直走到内室的水晶帘外,连内室里隐隐绰绰的人影都依稀能看见了。凌霄抬手便掀开帘子进去,伯彤刚要向前,忽而想起之前老内官说过的事来,便退后几步避在帘外。
应昀听见凌霄脚步声,这会儿已经规规矩矩地跪在床榻前的垫子上,连头也不敢抬起来。那水晶帘中有间隙,若是伯彤凝细看,立即便能看清他的模样。他人既低伏着,腰肢便扬得高了,小巧饱满的雪臀极尽风骚地翘起来,一段裹在轻纱下的玲珑曲线分外诱人。
凌霄赤眸一暗,早就汹涌的怒火与欲火一同奔涌到头顶心,也没心思再虚言假意地哄弄应昀了,上前便伸出大掌肆意地爱抚搓揉应昀高举的双丘,将那两瓣细腻丰润的臀肉捏得泛上桃色。他这下并没有克制劲道,应昀皮肉都被捏弄得火辣辣地发疼,却是根本不敢开口泄露出一点点声音,只悄悄咬着牙忍受羽皇这番粗暴无情的蹂躏。
“乖奴,朕就最爱你这顺从听话的模样。”凌霄狠狠地玩够了那对软腻可人的肉团,将应昀莹白的雪臀上捏得一道道满布绯红指痕,这才怒气稍平,先放过了眼眶泛红的小奴儿。他旋即叫了内官进来替自己散发解衣,只余了条贴身的绸裤在身上,赤脚走过去径直坐到榻上。
应昀情知今日这番尴尬局面下,自己倘若稍有一处让羽皇不满,后果恐怕是自己一人粉身碎骨都难以承担的了。他见凌霄仍然是冷面厉色,连忙亦步亦趋地跪着爬了过去,挨着凌霄脚边,咬牙强忍着委屈之意挺身抱住了凌霄小腿,将胸膛也紧紧地贴了上去。
凌霄冷冷地横过来一个眼锋,应昀猛一抖,忽而醒过来,俊秀的脸上渐渐展露出甜蜜的媚笑,睁大了那双犹带着泪光的水盈盈碧色双眸凝望凌霄。他挺起胸膛在羽皇小腿上起伏着来回磨蹭,毫不知羞地用手捏着胸前一侧,就用那颗嫣红硬挺的乳珠隔着薄薄的绸裤给坐在上位的男人搔着痒。
这种淫浪入骨的搔法,当然是越挠男人的心就越发痒。心一旦酥痒起来,怒火便无处再起了。凌霄被他这副不要脸的小模样逗得端不住架子,含笑道:“朕的小骚货还真爱勾人,这是想要如何了?”
此时此刻,那个曾经深爱过,深恨过,如今已经再也不会去在意的人,和自己就隔着身后那幺一道水晶帘。而自己卑贱淫荡的面目也将会赤裸裸地呈现在那个人面前……应昀面上笑得越来越甜,忽而伸出舌尖,凑近凌霄胯下去舔那团已经气势汹汹勃起的巨物。
凌霄被心上人这幺刻意地奉承讨好,一时大为满足,抬掌拍拍应昀绯红一片的小俏臀,从手腕上将那串珠光莹莹的月澜珠取了下来,向跪伏在自己脚下的人笑道:“乖奴儿,看你服侍得如此尽心尽力,这串珠子就赏给你了罢。”
应昀堪堪松了一口气,伸出双手便要去接那鲛珠,凌霄却只不动,仍然笑盈盈地端详着他。
这身子早就在教养司里被千百种乱七八糟的刑具肏坏了,如今他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应昀心中深深叹息,乖乖地爬在地上转了个身,分开腿高举着饱受蹂躏的小屁股对着凌霄。他颤着手撩高寝衣掰开两半软肉,露出谷隙间一朵娇艳欲滴的小花苞儿,异常柔顺谄媚地请求着:“奴谢过陛下恩赏,请陛下亲手为奴带上这珠链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