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那条不请自来的恶兽听了少年凄惨的哀鸣竟好似受了什幺强烈的诱惑一般,猛地将猎物往廊外的草地上一掼,尖细的蛇尾硬是从应昀双腿中间强挤进去,蛇尾急切地在少年最私密之处蛮横地乱戳。
柔软的囊袋与嫩茎被刮刺得麻痒难当,应昀慌忙伸出双手去按那耸动的蛇尾,滑溜溜的恶兽却无论如何也捉拿不住。艳丽得犹如炎阳之髓的一对火红巨目恍若痴迷地盯着少年被粗大蛇身盘绕分开的雪白长腿,尾尖鼓足蛮力戳刺顶弄,未几便得偿所愿地钻入到某个火热湿润的穴孔中去。
“啊啊啊——不——不行……不要——”应昀未曾想过会有如此可怕的遭遇,顿时心胆俱裂,紧紧夹住大腿抵抗。“凌霄哥哥——救救我!救我——”
淫邪的蛇尾依旧扭动着旋曲翻腾,然而始终都停在花穴内五六寸之处,似乎真正受阻于少年竭尽全力的挟制而前进不得了。饶是如此,毫不死心的尾巴尖儿还进进退退不断抽动,浅入浅出地调戏亵玩那一小段颤抖瑟缩的软嫩腔道。
应昀的身子久经人事,稍微遇到些风月手段便难以禁受,可怜易感得很。因着节宴封印这会儿总是政务繁忙,又怜惜着少年前些日子的受伤和预备成亲典礼学习种种琐碎宫规的辛苦,凌霄近来并不常要他侍奉枕席。可这点难得的体贴之心却未让应昀轻松下来。
他年岁既长,情腺便逐渐苏生,以往床笫之间承受男人的种种玩弄侵占尽是痛苦难堪,简直恨不得死过去罢了。但也不知道到底从何时开始,在男人强势的掠夺、羞耻的逼迫下,自己竟然会不由本身意愿地喘息燥热,青涩的茎芽也会随之颤巍巍地勃起。
偶尔凌霄十分爱怜而缓慢地插入时,他还暗暗嫌那粗硬硕大的器物太过于温吞磨蹭,期待着男人能够像从前那样不顾自己哀求地冷酷占有,凶狠狂暴地干破菊蕾,将那只被大肉棒肏玩得酸麻热胀的小穴儿插到完全崩溃坏掉……虽然不明白为何竟生起来这般阴私肮脏的念头,真是宁死也不肯要教谁得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