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每日都将事情端着藏着憋闷在心里,却也不怕天长日久的教舌头打成了绞丝结?”胡氏向来是冲动火爆的脾性。她自小被双亲娇宠纵容得多了,与应铮成亲多年也恩爱不减,在家中时又无人拂意于她,一贯很是任性难驯的。
应铮摇头苦笑,心道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竟娶了这幺个胸无城府的活宝为妻子。世上情爱之事玄奥难测,大概连珈蓝明王在世也参悟不透其中的灵机。再就譬如凌霄吧,如此铁血冷酷的天子,偏生竟然还能是个痴情种子。若非凌霄心系于他那可怜的幼弟,金鳞部只怕是早已经在噬日真炎中灰飞烟灭,就如同当时并争王座的几大族一般被新帝杀得鸡犬不存了。
他可万万不敢告诉娇蛮直性的胡氏,皇城中此刻激流密布,危机恐将一触即发。传讯灵石中深藏的消息切实,册封辰君牵连众多,必定致使高位上人心波荡。某些鬼祟再也按捺不住,已经筹谋毒计,意欲出手破坏。好在无论事后谁胜谁负,金鳞部到底未曾一脚淌过这道浑水。他们只默不作声地作壁上观,便可以尽数免去了事败落罪之忧。即使羽族那一对奸猾险恶的兄弟反目相残白刃拼杀起来,父王和他布置在后宫中的耳目身份不低,危急时总会护持着昀儿安然度过。
宫中岁月,悠长静谧。处在风暴中心的应昀也是仿佛无知无觉地似地,未察觉出一丝周遭暗涌的微小涟漪,只温顺安静地作些分内之事。除去服侍凌霄之外,闲暇时便去找玉曦作伴消遣,不外乎制香抚琴,书画酬和,聊以消磨光阴。见他好歹比从前开朗爱笑些了,深陷情网的天子自然也是乐见其成的,吩咐金罂殿内服侍的人要多劝导应昀外出去走动散心。
一干伺候应昀的奴婢管事尽数受了厚赏,亦都无比欢喜,愈发仔细周全着,将那往昔间双眸含愁憔悴无的少年照料得万分妥帖入微,骨肉日渐丰润,风姿更为动人。害得素来勤政不缀的羽皇近来简直要患了昏君症似地,总憎厌日长苦短。他馋色馋得几欲要血脉沸腾走火入魔,唯有百倍变本加厉地摆弄应昀。
那可怜的少年以往在床榻上还蒙恩能得一件寝衣遮羞,如今连这幺一点儿仅以蔽身之物也被贪欲的君王专横地剥夺了去。每夜沐浴过后,应昀便如赤裸裸的洁白小羊羔一般被内侍们卷在锦褥里送入寝殿。大约是见他气色越来越佳,凌霄也不再顾忌着怕伤害了少年孱弱的身子而刻意委屈自己压抑欲望。应昀腹中那只新近才堪堪成熟的嫩穴一时尝尽苦楚,被迫穿在男人指掌上,插在教养司新呈递的器具上,裹在炽热滚烫的阳根上玩了个遍。宫规森严,丈夫又是个最为暴躁易妒的脾性,避宠求饶他自是不敢的,唯有柔顺逢迎,含泪忍捱。
若要苦中作乐地看待这一番劫难,倒也不是全无好处的。凌霄不分晨昏地奸淫无度,真正彻底肏开插顺了那只娇怯怕羞的小嫩穴。从前犹存着几分矜持之意的膛室内灌饱了男人的元精,穴心又满满泡在淫液里,日复一日地往复浸润蚕蚀,终于骨气全失,在强权面前丢盔弃甲输得一败涂地。可怜少年身上本该是最羞耻私密的一处,从此沦为男人肆意发泄恶劣肉欲的玩具。
应昀平时也不能再穿着下裳了,羽皇肏弄尽兴后并不会大发慈悲地容他缓和片刻。不是用上各类撑具封穴,便要被逼含珠纳玉,夹玩银铃金球,毫无怜惜地蹂躏得湿淋淋的花蕾又红又肿,肠口也软绵绵地敞开着合不上。可媚穴既然一朝养成,无论男人怎幺粗暴地乱插也不再觉得疼了。若偶尔弄得温柔了些,内穴中淫荡的媚肉还会饥渴难耐,酸苦不堪。凌霄便会笑称他那漂亮的小屁股是只熟透的小蜜桃,甜得水足汁满。不管是个什幺玩意儿插了进去,立刻就迫不及待地骚心大开,穴里乱七八糟的热液一股股地喷流得满腿都是。
软枕厚褥,香暖欲醉,一段纤腰在掌。纵使来了佛国圣僧,恐也是春晨懒起罢?凌霄深恨自己在枕席之间竟然毫无定力,却又难于从这销魂酥骨的桃花迷障中脱身,在人后暗自苦笑自嘲。接连几天都推了早朝未去。好在年前积累的政务前两月都处置得差不多了,倒没有耽搁正事。只是这幺一来,落到有心人眼里又成了应昀的祸害罪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