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半垂着眼帘呻吟连连,颤抖的小屁股卖力地夹紧,又骚浪地扭腰摆臀摇了一摇,这才转手扶撑着腰肢缓缓坐下来。被凌霄那巨物钻进内穴的感受,简直令他五脏欲裂,一时不住的呻吟落泪,尖锐膨大的龟棱粗粝地拉扯摩擦着破裂的窄径。稍微粘连的血肉重新迸开,痛苦得应昀死去活来,脚趾也难过地蜷缩抽动。
“呜呜……夫君疼我……肠子好痛……穴好痛……夫君要肏死昀儿了……求您开恩给了奴吧……求……求求陛下……”应昀仿佛已不能呼吸似的急切喘息,哭叫得悲惨无比。让凌霄好笑的是他明明闹得这幺厉害,像是让男人多插一下也支持不住的模样了,偏偏下面那个久经调教,淫荡贪吃的小屁股还在异常饥渴地往回咽着自己凶猛跳动的阳根。
少年嘴里求饶不断,却把穴里那根水淋淋的巨物当做美味的糖棍儿,收缩臀心来回抽拔吞吃,粘稠透明的馋涎汩汩漏出肠口,在少年的体热熏蒸下挥发出腥甜诱人的气味。
最能讨好男人的,便是心爱的情人臣服在自己胯下死去活来,欲罢不能的崩溃态。应昀这厢连连示弱乞怜,凌霄被他服侍得身心舒爽,忍不住爱抚着少年单薄的胸乳叹息道:“昀儿这穴当真销魂蚀骨,平日下狠心弄了千百回,乍一入肉里还是紧得犹如未曾破过身的处子。”
应昀敏感的樱乳落入男人手里,遭他肆意地把弄捏玩,掐着尖儿拉扯成长长的肉粒子,口含舌弹,百般淫亵地作弄,顿时半边身子酥麻瘫软,哭叫得愈发凄艳动人。
他先前受过失去元丹的极大创伤,而今根骨也并不强健,多挣扎了一阵子力气便告耗尽,折腰倒伏在凌霄胸怀中轻轻发抖。要再‘骑策’胯下这匹凶猛健壮的公马驰骋,自然也是有心无力了。
好在之前已经纵情惬意地享受了心上人热情主动的美妙滋味,冷厉易怒的圣天子现在心胸光明开阔得很,并不计较眼下一时片刻的小利得失。应昀羞愧地埋头在他颈项边抽泣,凌霄拍了拍少年头顶取笑他道:“嗳,我的小猫儿刚刚还扭得那幺厉害呢,才舞弄了那幺一会儿就软了爪子……倒也不用旁的嫔妃笑话你。这闺房内的本事昀儿尚且欠着不少火候,真正未能到家。小乖乖欲学着那些妖妃多邀圣宠,平日便再多操练操练腰腿间的功夫吧……哈哈……”
应昀痛得遍身冷汗,抬手一抹去眼角边的泪滴子,喃喃道:“不要夫君也来笑话我……”待要逞强再爬到凌霄上方去动作,暗自得趣的羽皇仰天长笑,“心肝!你我夫妻之间私下调笑些浑话,又何必气鼓鼓的在意那个?昀儿这副认真羞恼的模样可也逗人极了。”说罢也不等那伤心哀怨的少年多说什幺,抱着他翻了个身半卧在被褥上,抬高一双玉白的腿弯冲杀进去,插得应昀失声尖叫“啊……啊啊啊……”私处几乎给蛮横地插破,细细的血线顺着大腿蜿蜒下来,小腿十分可怜地架在男人肩头抽筋似的乱踢。
凌霄哪里又会不知稚子内穴初破的剧痛?他也不久久流连在应昀温热湿润的美穴里享受了,也不刻意去忍耐持久,只狂猛尽兴地大插大干,凶兽般压着洁白的小羊羔儿一阵撕咬。就这幺粗野地硬肏了数百回,挺腰低吼一声,紫黑贲发的狂龙尽根贯入少年腹腔内至深处未曾受过玷污的净室内,满满当当给他灌了一肚子滚烫的阳精。
凌霄这厢飘飘欲仙地泄过了劲,应昀那边却没有一丝半点好受。羽皇半软的巨物停息片刻,便缓缓抽出血迹斑斑的菊蕾。他正想要在余兴未尽时温存地搂着心爱的小龙加以抚慰,却见怀中人儿双目紧闭,早已经在不堪承受的暴烈交欢里激痛得失昏厥了过去。
“可怜的孩子……”羽皇心境宁静温煦,如冰雪之地甫一被春阳普照,拂去粘连在应昀脸颊旁汗湿的发丝连连轻吻,又唤了外面伺候的宫人进来收拾伺候。奴婢们先在听到暖阁里帝君宠幸爱奴的动静时就把应需之物准备妥当了,也赶快差遣人去周知了金罂殿掌管内殿事物的大宫女莺儿。当下一听见帝君召唤,众人端着软巾金盆鱼贯涌进。
后宫里妃嫔内人服侍帝君都是不许避着人的。莺儿虽然年华还少,对内帷闺房中事已是谙熟在心。应昀一直很得圣心,招惹着冷情的羽皇也转了性子似得,对他日夜宠幸不断。自从莺儿被梓樱分派到金罂殿内当值以来,几乎就从没见过那副少年稚弱的身子有过几次干净清爽的时候。床首榻尾间她也亲手伺候过不少回,自忖什幺乌七八糟的场面都见识够了。她叫一个年轻有力的青年内侍背转过应昀的身子,解开破破烂烂的衣衫和下裳,没想到这刚刚拧了热软巾去擦污浊秽乱的后臀,一抹刺目的血色却赫然在目,吓得她双手一抖,失态叫道:“陛下……小殿下……小殿下仿佛是见了红?!”
凌霄刚被两名宫婢服侍更衣,闻言这才想起自己做了什幺好事。如今世道不同百余年前了,对雌儿虽说还不像是凡人界那样拘管得紧,成亲前若被仓促破了身便沦为娼妓下贱一流,终身要遭人耻笑鄙夷。但现在若是婚期之前失去贞洁的雌儿,族人都往往视作不详,是为一种很不吉利的恶兆。
因为早前些年应昀岁龄不足,身子未熟,他对此极为珍视慎重,连调教时还特地再三嘱咐骥风千万分地小心细致,平时更叮嘱近身服侍的宫人好生调治补养。莺儿不比得梓樱老道沉稳,乍然喝破帝君一时饥色难忍犯下的冤孽,凌霄只好冷着脸讪讪道:“大呼小叫的作什幺?不知梓樱平时怎幺教养你们这些小婢,在君前也竟如此冒失无状!今日适逢良辰,朕便给昀儿破了身。留几个手脚轻巧的奴婢伺候他沐浴更衣,你去传教养司的骥风过来施药照顾。去吧!”
莺儿莫名挨了一顿训斥,当然委屈得很,偷偷咂舌自叫倒霉,急忙低头跑出暖阁去找那奸猾似鬼的老太监骥风大总管救场。她年轻不经心,口舌也飞得快,几句话就把暖阁里发生的事情说尽,还怏怏不乐抱怨道:“陛下跟前婢子万万不敢言语。您老可说说看,两司姐妹和诸位公公们辛辛苦苦准备那幺多件东西,到头来一件都来不及用上去……哦对了,等到洞房花烛夜时,咱们还在床上铺那张百子捧福雪缎喜帕幺?到时候不能接着红,我可拿什幺去跟彤史女官交差呢?哎呀……”
骥风丘壑纵横的老脸皱得愈发苦了,半死不活叹息了声:“且都打住吧,姑娘愁什幺?咱们都是在宫里伺候陛下的人,凡事只要陛下满意,咱们这帮子奴婢也就顺当了。好在你只服侍些梳洗饮食……”
他心里藏着忐忑,却不敢对莺儿这幺个直性子的小姑娘直言不讳:应昀还不到算好的时候就仓促地被破了身,终究免不了要有些妨害,日后孕育子嗣时如果只是多受一点苦楚折腾,还算是捡到个幸运。如若天命不肯眷顾这个可怜的少年,最后的结局恐怕就不是那个暴戾霸道的圣天子会乐意看到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