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昀羞愤无比,口中被宫女满满地塞了两条洒了交鸾香的丝缎手帕,呜呜地再也叫不出声来。随即又被那群奴婢七手八脚地按住手脚呈现四肢大开的淫乱姿态绑起来,任是他双眸泪光盈盈,浑身半分也动弹不得,模样好似一只被人翻了背壳的可怜小乌龟。骥风手腕转动,轻轻地抽出进到半路的暖玉男势,吩咐凑手帮忙的小内侍去拿灌了膏脂的小银壶。
老内侍冰冷枯瘦的手指剥开穴口娇艳的花褶,用指腹慢悠悠地揉着,逗玩得那朵才被迫吃过了巨物开拓的小花苞羞羞怯怯地张开了一点微小的孔隙。纤长圆润的银管见缝插针地逼了进去,十分轻松地进到花蕾深处。骥风提高银壶的手柄向内倾倒,温热滑润的合欢香膏就像蜂房中才割下的新蜜,滴滴淌淌地顺着器皿的开口流进应昀腹中。
“唔唔……呜……”无助的少年瘫在枕上艰难地摇动着头颅,私处经受着违背生理本能的暖热膏脂一点点慢慢倒灌,粘稠的液体充盈腹腔,黏糊糊地粘连着肠壁和膛腔。怪异难堪的行为不单单带来巨大的羞耻感,更令他敏感的身子承受着极度的痛苦与不适。
骥风力求谨慎不出错,往少年体内一连灌了两壶加入合欢魅药的香膏才肯停手,弄得应昀平坦的小腹都有些鼓起来了。他眼明手快地一边抽出银壶嘴儿,一边凑上先前那条粗硕的暖玉男势堵住穴口。这回不管应昀下身处如何拼命用力也无济于事了,盈满滑溜溜膏脂的小花穴顺服得很,直愣愣地教老内侍把狰狞的器具一插到底。应昀雪臀剧颤,教这一下子狠插折腾得差点喘不过气昏厥过去,双眸中连眼白都倒翻过来。那器具表面凹凸不平,粗粝地重重捣入雌儿娇嫩的内穴入口,瞬间如遭刀割火燎的撕裂疼痛几乎压过了当初凌霄给他破身时的感受。
“呜呜……呜……”好深……好深……救命…………应昀垂死般反弓起腰身,汗湿的鬓发凌乱地滑下背后的靠枕。两个教养司来的内侍手按住少年腿弯,把那双颤抖的纤细小腿紧紧压到他脸颊旁边。玉色的双丘下被骥风召来帮忙的小婢抬高了,垫进来一张素白的织物。在旁值宿的寝殿大宫女莺儿见状撇撇嘴向老内侍道:“这玩意儿就不必放了吧,大总管?你也知道小殿下早就没了初红,何苦多此一举地糟蹋他……”
骥风老脸一抽,尴尬地嘿嘿道:“……总归新婚夜里都有这幺个章程。咱们也不好擅自做主免了去。”莺儿不悦地扫了他两眼,“我瞧着小殿下难受得紧,您还是快些弄妥当罢。看这光景不多一会儿陛下也要回宫了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