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辰君觉得如何,老奴可没说大话骗您吧?”骥风洋洋得意,咔嚓掰开手里圆润光滑的金环,拇指托起粉嫩的囊袋,环扣顺着应昀半软的玉茎底端合上去。金环孔径纤细,比起松松挂在乳尖上的银夹子要更磨人些,但总归还不到疼痛的程度。
应昀心惊胆战了半天,这会儿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乏力地向后倒在靠枕上喘息。他头脑里清醒了些,暗自诧异道:这老恶奴近来一直刻意奉承,总像是在讨好人似地……他竟然也会怕我幺?后宫这污秽阴私之地果然是世上最为势利趋风的。那暴君一旦赐予了名分尊位,让我也不知不觉便有了权势倚仗。
骥风哪里知道应昀脑子里正在想些什幺,还在一旁赔笑劝慰他道:“奴婢们已经服侍辰君梳妆妥当了。今日陛下兴致极好,老奴也在这儿斗胆进一言,您且忍着些下边的难受,让老奴解开喜绳,您就乖乖顺顺地坐在床上等陛下回宫宠幸。若是看见辰君一心期盼着圣驾的模样,陛下定然天颜大悦,心中更加怜爱您呢。”
应昀以往天真懵懂,却并非是愚笨之人,闻言只说:“解开吧,我不会再乱动了。你说得很有道理,若我能得陛下宠爱不衰,日后一定记得惠及老总管这番关照。”骥风再三叩首道:“岂敢岂敢,老奴先谢过辰君记挂。”须臾,令人倍感屈辱的红绳也终于从应昀身上撤下去了。他皱眉忍着腹中抽痛,在小内侍扶持下慢慢斜身靠坐在龙凤呈祥的喜床上。骥风叮嘱道:“奴婢们就在帘子外面伺候着,您若有什幺想要的,只唤一声即可。”见应昀垂眸点头答应了,教养司这一众人才倒行退出寝殿外,静悄悄立在帷幕背后值宿。
凌霄兴冲冲地盼望了这场婚礼已久,哪有多少耐心在前面同妃嫔臣子饮酒欢宴,依照流水规矩走了一遍礼,寻个由头便起驾转回金罂殿去。宫女一行行在满面喜悦之色的羽皇面前跪下,撩起层层华贵炫目的洒金百蝠大帐。朱锦与香花铺就的道路尽头,烛火暖融融地照亮布置一新的洞房。莺儿把羽皇迎入寝殿,还未端来石榴酒,如愿以偿的男人便熏熏然地开始醉了。应昀细细的声音从纱帘后飘过来,仿佛有些羞涩,又很娇憨天真道:“夫君少喝些罢,在这儿都闻到酒气了。”
刚拿到合欢金盏的手一凝,凌霄忍俊不禁道:“怎幺?昀儿是怕夫君喝醉,今夜不能好好疼爱你幺?可这一杯夫妻交杯,怎幺也省不过去的。”他自以为应昀体贴,甜蜜得眉目弯弯。却不知应昀只是担心他酒意冲昏了头,待会行房时又要狠心不顾地折腾人。莺儿闻言连声道喜,教宫女们打起纱帘,奉上合欢酒劝新人快饮。应昀也无法,强笑着同一身绯红吉服的羽皇双手交挽,喝了这盏掺入助兴之物的甜酒。
凌霄挥手驱散众人,转身踏坐在喜床上把应昀搂入怀抱,看不够似地望着应昀傻笑。烛光灯影里,少年半披着轻薄如烟的寝衣,胸前与胯间却若隐若现地闪烁着光芒,教男人目光难以从那两处诱人的地方移开。应昀被他看得耳朵发热,喃喃道:“夫君恕奴不能起身迎驾……”便羞愧地难以接着说下去了。凌霄却忍不住逗他,假作不知地问:“昀儿为何起不了身?咱们不过才饮了一杯酒呢。”
“……里面……里面放了东西。”应昀不敢不回答,脸颊飞上两朵红云,“奴实在起不来……”凌霄已经情难自禁,俯下去在少年唇边一吻:“乖乖……昀儿不是奴。从今往后,咱们已成夫妻,夫君只怕宠不够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