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落轿就一直忍耐着,直到书房的门连缝也合上,崇宴才猛地把这骚奴扛了起来,扔到案桌扒了干净,捅进那淫液满溢,止也止不住的小肉穴里,正是最销魂的时候,哪里听得进他的求饶,脑子被一种近乎暴虐的渴望给蒙蔽了,脑中像有火花迸裂似的,激得崇宴只越发凶狠,使劲把屁股肉又往外掰开了一些,肉棒直往阴户深处捣,捅得那小淫穴都充血肿胀起来,夹得肉棒更是紧致销魂。
这样凶猛,把玉奴插得声音都变了调,似痛苦似欢愉地,呜咽着求道,“殿下,殿下……玉奴受不住了……呜呃……殿下……”
他一声声几乎是缠绵地唤着殿下,喊得崇宴心中又是滚烫又是十分地焦躁,想待他温柔些,又想更残虐地多侵犯他一些。
因这两种过于极端的情绪,崇宴不由咬紧了牙齿,面上显出一种狰狞之色,身下抽插的力度非但半点没弱下来,还下嘴在玉奴已经青痕交错的胸膛上用力地咬。
“呜!”玉奴受了疼,眼泪几乎即刻就从眼眶中滚落下来,下面却因为这刺激而收缩起来,咬紧了崇宴的肉根,绞得崇宴闷哼一声,几乎要将他的皮肉给撕咬下来。
“殿下……”玉奴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又不敢不让他舔自己咬自己,只微微瑟缩着身体,双手抚摸崇宴的颈项,泣声道,“殿下,殿下……玉奴给您……殿下要玉奴玉奴就给您……只是求您轻些……玉奴要坏了……呜……殿下……”
玉奴一张白玉般的脸上布满泪痕,又满是逆来顺受的模样,任由他想怎幺欺侮就怎幺欺侮。引得崇宴下腹团团火烧了起来似的,只用力一把抱住他,似要揉进自己骨肉里的力度,他嘶哑着声音,喊了一声:“玉奴……”
不过是两个字,心脏就滚烫得要融化了一般。
他搂紧了玉奴,肉棒抖动着,尽数射在了玉奴的小穴深处里。
被滚烫的液体注入体内,玉奴一时连哭泣的声音都变了调,仰起颈项,身体发抖,难耐地张大嘴喘息,诱人的两片唇瓣中间,红艳的小舌滑动着,淫靡得简直勾人去缠住吮吸一样。
崇宴低下脑袋,把唇对上去,揪住他的舌头用力吸了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