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崇宴仍然能很清楚地回忆起,当初他看到下半身都是血,昏迷着被第六营的副统领送回来的玉奴时,那一刻的心情。「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他很清楚地听到了脑子里有什幺绷断了的声音,眼前几乎是即刻被血红模糊了,因为太过用力,咬合的牙齿发出了可怖的声响。
当时他确实是想杀人的,所有碰过玉奴的,一个都跑不脱——这也是为什幺后来,崇宴仍旧百般玩弄玉奴,却极度反感将玉奴的丑态暴露人前,倒不是他替玉奴着想,而是他自己首先就受不了。
但太医来了之后,崇宴就知道了。玉奴下体流血,并非因为遭受侵犯,而是在遭受侵犯之时,反抗过度,身体又因长期服用催情药物而大损胎气,因此导致的小产。
太医说,玉奴腹里的孩子,那时已有两个多月了。
放在屁股上的手似乎在渐渐加大力度,玉奴战战兢兢坐在崇宴大腿上,有些怯怯地:“殿下……”
崇宴看了他一眼,那点因回忆旧事而起的阴郁情绪,才稍稍有所缓解。
手从屁股摸到微肿的阴穴处,那里原本应该已经为他孕育出了一个孩子。
用指腹时轻时重地按着,崇宴阴沉地道:“怀了孕,不许再瞒我。”
崇宴对他当年落胎的事情耿耿于怀,那到底是崇宴的第一个孩子。
玉奴被摸得有些发疼,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微微绷紧了身体,倚靠在崇宴身上,乖巧地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