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没有想过自己还会醒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
如果想伤害崇宴,他必须要先伤害自己。
从侍从,到禁脔,再到完全斩断他与姐姐亲人们的联系。崇宴一步步将他逼进困地,从未停止过猜忌。
崇宴一直防备着他,就像他一直仇恨着崇宴。他的父亲使自己家族凋零,使自己失去一切,而他则使自己变成令姐姐们难以启齿的羞辱,更使自己有了本不该存在的孩子,最终却又失去了他。
他在等待机会。崇宴远比姐姐们想象中谨慎许多,他甚至从未让自己接触过他的食具。
他必须谨小慎微,他不能出一点差错,他不能害了姐姐们。所以他忍耐了这许多年,忍耐得太久,渐渐地似乎麻木,连痛苦也不觉得痛苦了。
直到崇宴将要迎娶新妃,他恭顺地弯着腰身,冷眼斜睨崇宴对着一幅幅画像,挑三拣四评头论足,甚至还会有趣似的问他的意思。
痛苦在那时又重新鲜活起来,流动在他的四肢。
从始至终,那个人从未顾忌过他,那个人不过是乐于折辱他。
年复一年,即便换了柔情或者暴戾的面目,待他却仍旧如当年,不顾他的挣扎,撕毁了他的衣衫,将手伸进了他的下体。
他突然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还好姐姐们也告诉他,不必再忍耐。
能和崇宴真正亲密接触的方法,只有一个。宫外的那位殿下送来药给他,涂抹到私处,是能催长情欲的好东西,也是侵人骨血的催命符。
他用药并不很久,但已经被崇宴察觉出来了。崇宴说是要让他再怀上孩子,每日两三个太医轮番来看,细致入微,每日里碰了什幺东西也要查看,换下的衣物也要检测。
不得已他先停了药。
到昨日,他将药全抹进了身体里。
崇宴有多爱折辱他,那就让他死得多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