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日,崇宴在玉奴的身体里整整待了五个日夜。除开饮食和如厕,两人的下体几乎没有分离过。
但即便是饮食和如厕,身体不得不暂时离开对方。崇宴也不会让玉奴好过。
这几日,宫人是不允许进到内殿里来的,送来的膳食,也都是崇宴穿好衣裳,下床亲自到门口取过来。
肉具暂时离开那被肏得已经变了颜色,像是木耳泡开之后,合也合不拢,发着肿,还往外冒浓白浆液的小穴,像是一股小温泉。
在精水还未滴下阴部时,崇宴已经取过一个软塞,塞到穴口处,一汪精水便又被牢牢锁在里头。
“好好含住了,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崇宴警告着,伸手在那片已被掐得瘀痕遍布的臀肉上,又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臀肉散开一圈涟漪,被堵住了出口的阴穴外壁,还轻轻抽搐了一下。玉奴半闭着眼睛,从鼻子里,发出了虚弱的呻吟声。
没日没夜的床事已经使他体力耗尽,连睁开眼睛也要费些力气。他躺在已被体液染得脏污的锦被里,不着片缕,身上满是被凌虐的痕迹,呼吸微弱,像是个破损的偶人。
进食的时候,崇宴仍旧没有将人解开,他拿勺舀了鱼肉粥,俯下身喂给玉奴。玉奴疲惫地半睁眼,目中采涣散,过了片刻,才渐渐看清眼前人。
然后他用力地,呸了崇宴一口。
动作微微一顿,崇宴捏住了他的下巴,勺子对准他的嘴巴,硬给他灌了进去。
玉奴却用舌头,费尽力气地,硬是把粥顶了出来。
崇宴直起身来,目中阴暗,他俯视着玉奴,因刚才那点反抗,身下的人剧烈的咳嗽着,面色本来是苍白,现在涨成了通红。
“本宫还以为,你应该已经被肏得没力气了才是。” 崇宴放下粥,声音里有种轻飘飘的寒意,“看来本宫做得还是不够。”
玉奴颜色稍变,崇宴又端起碗,对他笑了笑:“既然上面不想吃,下面总该想吃了吧。”
崇宴拔下了软塞,精液一下从小穴里涌出来,崇宴用手指抹掉一直流到后穴里的白浊,有些遗憾:“这幺多,够你生下多少孩儿了。”
又安慰似的,将沾了精液的手指,捅进玉奴的嘴里,用力地搅动,“不过本宫会全部补给你的,不必担心。”
玉奴看着他,目中除了深切的恨意,仿佛还有别的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