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宴手里抓着那一截明黄的布料,看着床上的人,没有动弹。
玉奴赤身躺在他眼前,玉白的肌肤此时红得不正常,汗意涔涔,像是从水里捞起的。他努力想蜷缩起自己,但四肢被捆缚,只能小幅度蠕动身体。他是在用下身用力地磨蹭身下的床单,崇宴定睛一看,才发现玉势已经从小穴里滑了出来,小洞空落落,大张着小口,不停地吐出水儿来,穴肉用力收缩,像要死死地夹住肉棒。
但是什幺也没有,洞里什幺也没有,流再多的水儿也没用,小穴再滑溜也没有用,没有肉棒。
玉奴被这难熬的情欲烧的不正常了,他被没日没夜地肏了五个日夜,体内无一刻不插着男人的东西,一泡一泡的精水往里灌,小穴被养得熟烂了,时时刻刻都记着男人的味道。
突然间,什幺也没有了,没有精水,没有滚烫的肉棒,只有冷冰冰的硬石头,这也还罢了,小穴儿虽有些嫌弃,好歹也是一个大宝贝,含住了吮吸,慢慢也能烫起来。但连那令人讨厌的冷石头也没有了,被干出来的洞还能往里漏风,小穴一下就被冷落抛弃了。
噬骨钻心的瘙痒从空荡荡的穴壁往里钻,他是痒得太狠了,越蹭越是痒,痒得受不住了,逐渐有哭泣的声音从鼻子里出来。
他睁着眼睛,目光水淋淋,像是哭了好几回似的,还带着情欲的狂乱色。他费劲地看住了崇宴,因为被塞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崇宴定定地,站在床脚看了他一会儿,玉奴看他不动,眼角更加红了,看他的色有种疯狂了,他用力蹭着自己的身体,还用脚尖,徒劳地想去碰崇宴的衣角。
崇宴俯视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手背是绷紧了,脊背却一阵阵发麻。
甚至还有些残酷地冷漠,他口气更加阴沉:“发浪得这样厉害,这样粗的东西,你都含不住了?”
玉奴下边一收一缩,因这羞辱的话语,水儿反而淌得更加厉害了,张开的两腿间,小穴红得糜烂,十分欠干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