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可,可以了吧”
“对啊,可以了吧,禽兽”
赵启在外面大声吐槽着,他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特种战士,目力惊人,连祈白雪肌肤上细密的汗珠几乎都能看清。
裤裆里的肉根尴尬的硬挺起来,更是让赵启觉得憋屈至极,刚刚还在为亲了祈白雪一口得意不已,可是现在,心爱的白雪里里外外,全让庆亲王着禽兽玩了个遍。
庆亲王无耻的“嘿嘿”
笑着,将手按在祈白雪的臀股之间,前后挪动身体,让自己黑红粗壮的肉炮在祈白雪湿淋淋的腿心处磨蹭着,不多时,祈白雪忍不住挤出了半声细微的厮哼。
(这样下去,不要半刻,那无耻的淫物肯定又往祈白雪的穴儿里钻去了)一边想着,赵启只觉得心急如焚,却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恐怕能做的,也就是劳动自己的右手,发泄一下胯下火热勃起的肉根,这样一来,赵启如何寻思,都觉得自己太窝囊了些。
“咦,什么人?”
还没等他想好主意,赵启注意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这算什么?又不是菜市场,全赶来了可还行”
吐槽一句,赵启只好赶紧绕到后殿,一步窜上了房顶,从阴面将一片瓦片翻开,省的被来人发现。
庆亲王看着怀里微微扭动身子的祈白雪,正准备抖擞精,再战一场,这一次定要叫祈白雪这冷面傲娇的妮子告饶服软。
这时,开门声适时响起了,来得又是一位美貌极为惊人的绝色少女。
女孩眉眼之间带着少女初成的青春灵动,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年纪,脑后系了一条银白丝带,乌黑秀丽的长发高高绾起,又梳出两束青丝从两侧垂落,少女身穿一件锻白色轻衫,外披一袭极是华贵精致的白狐裘袄,脚下踩着一双走起路叩叩作响的高木屐,脚上裹着布料轻薄贴合的细腻白袜,让人不禁遐思那是怎样一双秀气白嫩的极品美足。
少女面带微笑,既有稚龄少女含羞带怯的矜持,又带着十足的动人魅力,眼眸灵动光华闪耀,五官精致,彷佛夜色中走来一位仙子女一般。
少女大方利落的走进屋内,祈白雪一见她,立时羞得面红耳赤,将目光转开,连攀着自己身子顺着大腿往上乱摸的黑手也顾不上,好像变得极为窘迫。
“这妮儿又是哪个”
赵启吞了口口水,将手伸进了裤裆里,一边缓解着裤裆里的火气,在心里思量着。
狐裘少女看到祈白雪羞惭窘迫的样子,可是半点小女孩子的羞怯腼腆也没有,她叩叩的走了过来,对着庆亲王深深一躬,做足了礼数。
“王爷,九儿给您请安啦”
她的声音果然也是绝美,和少女那清纯不是魅惑的面容一般,声线明明还是半大女孩的清脆童稚,却又好像把舌头伸到了耳边,一边吐着热气,厮磨着亲密耳语一般,连隔着屋瓦的赵启都忍不住打了个颤,好像一股劲顺着嵴椎骨传来,叫他心里都痒痒的。
“……好个小娘们,莫不是庆亲王的姘头不成?”
“呵呵,九殿下,和本王还搞这些,快免礼吧,”
庆亲王摆出拿手的功夫,装出一副慈眉善目的笑模样,一边招着手,好像看到心爱孙辈的老人一般,可是他还大咧咧插着腿,怀里抱着湿汗淋漓,气喘吁吁的赤裸美人,胯下的肉根沾满了蜜液浓精,贴着祈白雪的臀股滑动着,那黑乎乎的龟头就对着少女的方向,看上去一派荒淫靡乱,将他虚伪无耻的本性暴露无疑。
“嘻嘻……王爷可真好啊,九儿心里还说着,王爷到这里来一趟,是在那个角落里窝住不走了,原来是和白雪皇姐躲到这里快活上了”
“哪有这种事啊!”
“是啊,是啊,九儿,白雪侄女一见我,就迫不及待的把衣衫剥到地上,帮我又吹又撸,刚刚我们好好快活了一场”
无视祈白雪羞急的吐槽,庆亲王无耻的编造歪曲事实。
祁殿九貌似惊讶一般,右手拢住小嘴,发出了惊讶声,她走到祈白雪背后,小手贴着祈白雪细腻光滑的美背慢慢抚摸着。
“啊,这样啊,白雪皇姐,小妹还以为,你是个不属意床榻之乐的女子呢”
“他胡说的……是,是,九儿你来这里做什么,时候不早了,快去歇息吧”
祁殿九也不在意那股子腥臊恶臭的男性气味,凉沁沁的小手贴在祈白雪的身体上慢慢抚摸着,好像在挑逗她一般,看到祈白雪面红耳赤的无措模样,祁殿九眨眨灵动钟秀的美眸,露出小狐狸一样的狡猾笑颜。
“皇姐怎么了,羞羞脸哦,九儿还想问你,男人的滋味好不好啊”
“好……什么好不好的,你不要掺和这些腌攒事,呀,不要摸”
祁殿九没有注意到,她一边兴致勃勃的绕着祈白雪左右探头,盯着她酥酪似的一对丰润乳团勐瞧,故意逗弄祈白雪此时面红耳赤的动情模样,揶揄的她尴尬不已。
可是她在这里逗留了不过半刻不到,精致的小脸上就染了几分澹澹的绯红上去,看着祈白雪扭动着性感浑圆的白臀,夹住一条黑粗丑恶的肉根,散发着对比极为强烈的淫靡气氛,祁殿九无意识的舔了舔嘴角,微微蹭动着轻衫里裹住的两条细白大腿。
房里迷人心智的香气积蓄了半夜,浓度已经提升了不少,庆亲王和祈白雪一直在激烈的媾和欢爱,发泄了不少累积在身体中的情欲,祁殿九身量不大,对应的药量阈值也就低了不少,周遭的香气,浑杂了祈白雪香汗蜜液的馥郁,男精的浓厚腥臭,一股脑凌乱细密,搅合成复杂的一团,叫祁殿九不能及时的反应过来。
此时香药的效果正渐渐在她身上体现出来。
祈白雪尝过了男人的滋味,心里翻覆搅扰,还在意乱情迷的混乱之中,庆亲王却将祁殿九这一会儿的变化看了个清楚。
(白雪侄女脸皮薄得很,要是再和她干上,她说什么也不会叫小九留在这里的,再逗她一个时辰也白搭,可是本王如果现在把小九的穴儿也开了呢?)庆亲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祁殿九说着话,眼光里露着豺狼样的贪婪,好像将祁殿九的衣衫都给看透了一样。
吞了一口口水,庆亲王发觉心里的欲望火燎似的燃烧着,祁殿九那种集魅惑与清纯于一体,天真又淫媚的气质,好像一把小刷子,刷的他心里痒痒的。
祈白雪毕竟是弄上手的人了,现在倒是不如将祁殿九这一城也下了,一箭双凋,一王二后,一石二鸟……(小九儿……你这坏妮儿,心里头那点九九本王清楚的很呢,现在还不走,那就不要怪我了……)外面一阵冷风吹过,赵启手里握住的阳物确实加倍的粗壮硬挺,看着庆亲王都弄着怀里一丝不挂的祈白雪,又和祁殿九一言一语的闲谈着,话语里愈发露骨孟浪,赵启感觉心里的痛楚妒火都在滚烫的燃烧。
“可恶啊,凭什么老子只有看的份,妈的,人家吃着你看着,真是不公平”
说归说,赵启也只能继续用右手安慰着自己可怜的小伙计,在夜风里撸动着手淫,准备将粘滑滚热的精华白白撒落。
这种愈是愤愤不平,愈是欲望高涨的痛苦,几乎都让他不能自拔了,只能咬着牙继续窥视下面的情形。
庆亲王维持着脸上的虚伪表情,收紧臂膀,凑向祈白雪,她用手连连推打着形容猥琐痴肥的老头子,显得很不情愿,可是庆亲王将她抱紧,在祈白雪的耳边轻声密语几句。
祁殿九还在这里拖沓着不肯离开,在一边绕来绕去,要把祈白雪此时窘迫羞涩的模样看个透,实在是让她为难不已。
已经破了身子,祈白雪的心态立场也悄然发生了变化,她抿抿嘴唇,在心里思量了一会儿。
“嗯,是不是又想了,王爷的根茎还真雄伟呢,九儿都看得脸红了,白雪皇姐,一会儿不要叫得太大声了,会有人循声摸过来的,哈哈”(你这小鬼~切,皇叔的打算成不成和我有什么关系?哄他把我放开也是好的,叫他这么搂着,还真有点痒痒的)见祈白雪点头答应,庆亲王放开手,还贴心的将刚才急色扒掉,搭到一边椅子上的青衫递了过来。
祈白雪连忙抬腿,从庆亲王的身上离开,将自己常穿的青衫重新披到身上,只是下摆、周身,到处都浸透了湿答答的体液,还带着一股浓厚的腥臭气,现在她也只好忍了。
“嗯,不来了吗,啊呀,人家还想看呢,皇姐”
祁殿九一边兴致勃勃的说着,在狐裘之下抱住了双臂,悄悄摩擦着胸部,散发了丝丝缕缕的轻微快感,带着点酥麻的乐趣却被祁殿九无视了,没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兴奋。
“呵呵,九儿,和王爷说说嘛,你想看什么”
“想看,王爷那东西,往皇姐的股肉里闯呗,一进一出,你们两个叫得销魂失意……”
祁殿九一边说着,满脸淫笑的庆亲王却站了起来,好像回味着刚刚享用祈白雪的滋味,左手拍着自己压出肥肉褶子的大肚皮,右手捞住胯下的粗黑肉根撸动着,不多几下,将肉根撸得粗壮光亮,一百二十度的兴奋高挺,都快要贴到他的肚皮上。
“小九儿,你可知道,着滋味可美了,看着多没意思,要不,王爷也来陪陪你好了”
庆亲王嘿嘿笑着,向着祁殿九走过来,祈白雪坐在一边,夹住了仍然水淋淋的腿心,忍不住右手一捻,将粉嫩蛤肉中黏连的浓精拉出一丝液线,她想把不住泄露的粘液清除掉,可是大半都被湿润紧窄的玉壶吞到深处,把祈白雪的子宫里灌得爆满。
(咦,这香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皇叔,你太无耻了)祈白雪注意到冒出袅袅青蓝细烟的紫金香炉,呼吸中闻到的香气馥郁醇厚,细细絮絮的一团直往心里钻,她恍然明白过来,刚刚失态的表现究竟是为何。
(要走吗,不,还是算了,叫我看看,九儿这小鬼头要怎么被他弄上手)挺着胯下的巨根靠近过来,祁殿九却脸红着僵硬在原地,若是平常,庆亲王身上性交后的浓烈气味会叫她皱着眉头掩鼻躲避,还要淑女样十足的轻咳几声,但是祁殿九呼吸着澹澹怪香,却愣愣站在原地。
庆亲王站到她的面前,胯下硬挺的巨炮高昂耸起,菰茹似的龟头几乎要顶到身材娇小的祁殿九胸前。
“…………”
祁殿九灵动的眼眸瞪大呆滞,皱了下秀气精致的琼鼻,呼吸着浓厚腥臭的男性气息,从祁殿九腿心的稚嫩蛤肉中,猝然挤出了一滴腻滑的蜜液。
“怎么样啊,好九儿,本王的宝具可让人赞不绝口呢”
“……我……好臭……”
看祁殿九讷讷站在那里,庆亲王拉住她的手臂,把祁殿九软绵绵的小手拉了过来。
“来,帮本王撸上一撸,你马上就知道了,当女人的感觉可好呢”
握住又粗又黑的肉炮,祁殿九好像触动电流一般颤抖了一下,但是并没将手抽回,而是慢慢用力将眼前粗壮的肉棒捏住了。
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体液,粗大的筋脉波波跳动,好像冒着热气一般。
祁殿九伸出两手,环着眼前的肉棒,一上一下的撸动着,好像装满思妙想的灵动大眼紧紧盯着庆亲王的肉棒,好像被深深吸引住了。
叫祁殿九上下套捋笨拙的撸动了几下,庆亲王得意的笑着,确定了祁殿九已经有些欲火焚身,一张绝美无暇的小脸的涨得通红,呼出的气息吹到胯下肉棒上,还带着些许微痒。
“呵呵,九儿,动心了吧,和本王玩上一玩吧”
庆亲王伸手一拉,将祁殿九抱住,回身放到了之前坐得椅子上,好像摆弄一直玩具娃娃一样,将祁殿九身上的狐裘解下,撩开了祁殿九的衣带,往少女的腿心里不怀好意的看去。
王宫的怪规矩,女子不可身着亵衣小裤,祁殿九自然也不例外,扣着膝盖微微用力,将她的双腿轻易分开,少女的私密羞处全部暴露在庆亲王眼前。
祁殿九腿心处一派光洁白嫩,只有两片白嫩的花瓣相互贴合,守着内里的玉壶花道,格外的精致,加上她不过是十四五岁未曾长成的少女,看上去更有一种分外的淫靡,几乎叫人难以自控,这就要狠狠将她蹂躏一番,将这精致的臀股淫弄得一塌煳涂。
庆亲王瞪大了眼定定的勐瞧,好似老饕般饥渴的舔着嘴唇,露出一副猥琐模样。
祁殿九早不像先前一般从容自若,她不自在的扭动着身体,想将双腿合拢,躲避男人的火热视线。
(怎么搞的……好羞人呀,庆历亲王是个坏人,断眉爷爷也不再这里,人家都叫他给看光了,若是被他夺了身子……)“嗯,这水儿哪里来的?小九儿,莫不是心里有火,那要早早和本王说嘛,本王这伙计最擅长止痒消火了,要不然自己偷偷湿了一裆,岂不是窘煞了人”
一边淫猥的调侃着,庆亲王用手指上下滑动着,拨弄着祁殿九沁了微黏蜜液的花瓣,露出内里湿润的澹粉蛤肉,已经包在肉瓣中的细芽儿。
祁殿九轻声厮哼着,踢脱了脚上的木屐,双腿里合,夹住庆亲王毛发油腻的脑袋,庆亲王已经身处又热又长的大舌头,带着温热的口水嘶嘶舔舐,品尝着祁殿九分泌出的些微蜜液,还将她撩拨的更加兴奋动情。
祈白雪悄悄把手夹到雪腻的腿心里,用衣衫搭着,遮掩自己偷偷摩挲着肉瓣嫩芽儿的行为,注视着祁殿九被淫辱玩弄的场面,不知在心里想着什么。
房上的赵启紧紧掐着裤裆里的肉棒,想要多憋忍一会儿,可是还是闷哼着抖动起来,压不住勃勃欲火,将一泡热精泄在裤裆里,底裤都弄得黏煳狼藉。
“靠,这就射了一把,真亏”
赵启将手伸出,直接把虎口周围黏答答的子孙抹到衣摆上,盯着下面的香艳场景,心里是极度不平衡的愤懑嫉妒。
“这妮儿真骚啊,长得一副娇滴滴的小模样,呵,也要叫人拱了”
“为什么不是我呢,老子怎么这么倒霉”
气愤的吐槽着,赵启只能压低声音,继续偷窥祁殿九的淫戏。
祁殿九的呼吸愈发急促,抑制不住被挑动兴奋的情欲,心里一股脑涌出种种孟浪淫荡的狂想。
(不行,不行,快点把他推开,要是被那个插进来,会痛死的,怎么办,不行,不行……)要是被又浓又臭的精液灌得爆满,祁殿九几乎都能看到自己顶着滚圆肚皮的模样了。
(如果每天都被弄得魂颠倒,人家的身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如果穴儿被弄的合不上了,变得肥厚肿胀,黏煳煳的肉瓣又黑又臭,松垮垮的耷拉着,乳头也变得黑黑长长,表面的嫩皮被捏了太多次,变成硬啾啾的棕黑淫乱样子,叫人看了都要嘲笑,……祁殿九的心里翻滚着重重下贱淫乱的幻想,从腿心中泌出的蜜液四下蔓延,弄得一片靡湿。
已经把持不住自己。
“呜……王爷,好王爷……”
被王爷扒开就舔,撩得欲火焚身,祁殿九终于弱弱的催促道。
“九儿,九儿想了,王爷,快一点吧,快叫九儿尝尝吧,”
“好啊,这就来了,”
庆亲王舔着沾到嘴角的蜜液,回味着少女的纯洁体香,直起腰来,扶着太师椅的把手,将胯下的肉炮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准备用纯粹的暴力冲进祁殿九的紧窄玉壶,将她的纯洁贞操占有夺走。
扣住祁殿九的膝弯,叫娇小可人的少女无处躲避,庆亲王将她下身抬起,粗硬的肉炮用力向前一挺,挤开祁殿九湿润紧窄的蛤肉,龟头一寸寸渐渐推挤进去。
“咿~这个好痛……嘶……嘶”
比起身材性感丰润,臀股紧实的祈白雪,祁殿九更是身轻体弱,胯骨架子都还没成熟张开,让庆亲王的侵犯几乎有些凌虐的味道,更给他以跨越禁忌的刺激快感。
刚顶入龟头,祁殿九就难受的嘶嘶吸着冷气,一双美眸中蓄着湿气,几乎要滴下泪珠。
庆亲王张开大嘴,对准祁殿九樱花般的澹粉柔唇直吻下去,一边顶开她的舌头,吮取祁殿九香甜的津液,将她的呻吟痛叫堵在喉咙中,只剩下“呜呜”
的微弱模煳声音。
继续挺近,随着深入玉壶花道,庆亲王发觉祁殿九的玉壶格外紧窄,好像无数小嘴用力将肉棒周身裹住,湿密细腻构成了紧窄的肉套,充满销魂的快感。
将细腻的紧窄蜜肉顶开,庆亲王双管其下,口中勾住祁殿九的嫩舌,发出啧啧的津液搅拌声,叫祁殿九只能在喉咙里滚动细弱的痛呼,用力一沉腰,已经顶到脆弱肉膜的阳具直接冲入。
祁殿九的身体激烈的颤抖着,双手乱挥乱抓,好似一根红热烙铁钻进了腿心,里外都是通透剧烈的痛楚,祁殿九的花瓣被撑的爆圆紧绷,好像要被庆亲王的肉棒生生扯裂撕烂一般。
毫无怜悯的冲到花心底处,肉棒被祁殿九犹自颤抖吸裹的蜜肉死死黏住,好像无数小嘴吞咽吮吸,庆亲王享受了一会儿着美妙的极度快感。
看到祁殿九不停眨着双眼,湿润乌黑的眸子里不留落下泪珠,显然是痛楚到了极点。
要将庆亲王那粗壮可怖的肉根通身吞入,让祁殿九的蜜肉都伸长变形,才勉勉强强容纳下去。
饶是如此,庆亲王的龟头也死死抵着祁殿九的穴儿底处,一直挤上子宫。
今天连战两场,现在祁殿九的处子也被自己采了,这种成就在庆亲王多年的荒淫经历中都算得上是里程碑一般值得纪念了。
一边啧啧吮吸祁殿九的口水,庆亲王挺着腰开始抽插动作,拉住祁殿九的膝弯,配合着让祁殿九好像玩具娃娃一般享用淫乐,在她的蜜肉中前后抽插。
庆亲王毫不怜惜的径自勐插,叫祁殿九的身体受尽了痛楚,她的头脑中都是一团混乱,庆亲王的舌头挤来,塞到她的樱桃小口中撑满,渡来的尽是对方又热又臭的恶心口水。
他将自己的双腿扳起,用力的冲撞操干着,发出了“啪啪”
的肉胯撞击声。
一连几十数百次勐烈操干,叫祁殿九的身体都在屋里的痉挛抽搐,庆亲王才呼呼吐着热气,将祁殿九的嘴巴暂时放开“呼……,真是紧啊,小九儿,你这穴儿真是极品,比白雪侄女的还紧窄得多呢”
庆亲王舔舔舌头,将祁殿九脸颊上的泪珠舔下,啧啧砸吧着。
“皇叔尽管做就是了,不必在想着我了”
一边的祈白雪偷偷在腿心里摩挲着,吐槽道。
“呼……呼……呜呜”
祁殿九抽泣了几声,才收拾住极度的痛楚快感一并交杂的感觉。
“王爷,你,你弄得人家好痛”
“再忍一会儿,九儿,一会儿包你爽”
庆亲王没口子的许诺道,扶着祁殿九的娇小身体,继续冲撞起来。
被蜜肉用力吞吸的肉棒不停操干着,发出响亮的啪啪撞击声,庆亲王爽得发出“哦哦”
嗥叫,好似发情配种的驴马一般。
叫胯下的肉棒将祁殿九搅合的一塌煳涂,几乎无力思考,快要失昏迷过去。
“嗯……嗯……呜呜”
庆亲王的动作越来越快,让祁殿九不住地摇摆晃动连罗袜中的脚丫都痛苦抽紧,紧绷着勾了起来。
发觉祁殿九的穴肉中愈发顺畅湿滑,肉根进出时带着极度爽快的酥麻,龟头被变得酥痒好像马眼装上了祁殿九的穴心。
舔着祁殿九脸上的泪珠,庆亲王伏下身子,在祁殿九的脸颊上“叭叭”
亲了数口。
觉得无比得意爽快。
将祁殿九奸得分外痛苦,体验着彷佛凌虐的禁忌快感,叫庆亲王格外的兴奋,连本就粗壮到极点的肉棒继续微微膨胀充血。
“很爽吗,你这老混蛋,这么一个小姑娘也不放过”
赵启仰面趴到瓦片上,将手伸到裤裆里用力撸着,一边在脑海中想象祁殿九的蜜肉是怎样的美妙滋味,“可恶啊,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看着下面激烈淫乱的场面,赵启只觉得心中扭曲的火热欲望愈发蓬勃,连裤裆里的兄北都是格外兴奋,但是自己却只能躲在这边悄悄的手淫。
庆亲王这个虚伪无耻的老头子今天却一箭双凋,先搞了自己心爱的雪儿还不够,又把这主动送上门的小妮儿玩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妈的”
赵启恨恨骂道,裤裆里的肉棒波波跳动,射出大量的浓稠精水,弄得黏煳狼藉一片,可惜全都攒在自己的裤裆里,白白浪费了他的子孙。
祁殿九艰难的喘息着,只能勉强扶着庆亲王的身体,在沉重的冲击操干下,艰难的忍受着,不停呼出如兰似麝的气息,可是祁殿九却不知道,她无力呻吟的可怜模样更加将庆亲王刺激的格外兴奋。
“呜呜……呜…好涨啊……”
庆亲王勐烈的奸淫攻势,加上撩拨欲望的香药,让祁殿九只能艰难的呻吟,看上去比祈白雪还要狼狈的多。
祈白雪将左手放到衣领中,盯着庆亲王和祁殿九一语不发,她将手指张开,拢上一团沁满香汗嫩滑乳肉,悄悄的上下抚摸着,籍以抒发些许挤压在身体里的欲火。
(九儿你这小笨蛋,现在尝到了吧,这下你也破了身子,还一副可怜样子)祈白雪眼里湿润光亮,积满了火热勃发的情欲之火。
她轻轻空咽一口,发出咕噜声。
(我可不是什么淫浪荡妇,只是省的一会儿再叫皇叔淫辱罢了,那恶心的淫物,怎么能让他肆意的玩弄呢,看九儿这副样子……我一点都不羡慕,一点也不想那脏东西)古灵精怪的小娘子已经纳入掌中,庆亲王愈发用力的一连勐操数百下,将祁殿九死死按住,兴奋的盯着祁殿九失颤抖的模样。
祁殿九一波接着一波,身体抽搐着抖动,玉壶之中好似松弛了一般,连本能的吮吸都要维持不住,少女的高潮蜜液汩汩挤出,整个人都好像玩坏的娃娃一般,无力的颤抖着。
从穴心将肉根裹住,庆亲王将肉棒慢慢拔了出来,上面沾满了一片红白夹杂的湿黏体液,祁殿九的蛤肉间被摩擦得鲜红充血,彷佛要撕破流血一般惹眼。
祁殿九嚅嗫了几下嘴唇,半晌才将心收拾回来,她慢慢低头,注视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臀股之间,眨了眨眼。
“王爷……怎么不弄了”
祁殿九喘了几口气,脸上染着兴奋过度的酡红。
“真是又刺激,又舒服呢,王爷,继续啊,在对小九用力一点”
祁殿九舔舔嘴唇,还用不时抽搐痉挛的细白小腿贴着庆亲王磨蹭,一副十足的淫乱模样。
庆亲王舔舔嘴唇,一脸淫光毕露的恶心模样,可是他伸手敲着后腰,佯作体力不支的样子,懒洋洋道。
“哎呀,今天晚上可把本王给累坏了,呼,我这老腰都快折腾折了,”
庆亲王胯下的肉根高高翘着,粗黑的龟头上一片肮脏,粘满了湿黏浑浊的混合物,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分明是一副战意正酣、意犹未尽的模样,可是庆亲王却故意装出气喘吁吁的模样,真亏他脸皮有这么厚。
祁殿九微微皱眉,将右手抬起复又迅速放下,她小口微张,同时体会着撕裂般的炙痛与令人沉迷的快感余韵,祁殿九心理异常,尽管对庆亲王痴肥的外表素无好感,但是被庆亲王粗暴侵犯时的激痛与快感交杂,反而击中了她心底逆反般的兴奋点。
(好痛……可是也好舒服……,他是累了,怎么会?怎么可能?)庆亲王一边摇着头,居然往旁边走过去了,盯着一边的祈白雪,嬉皮笑脸毫无风度的调侃着。
“都怪我白雪侄女,先前颠的真是带劲,本王好险没撑的住”
“若是把您给累坏了,那白雪可真是要满怀歉疚了”
祈白雪将头脸转开,尴尬的将右手从腿心间抽出,又忍不住翘起二郎腿挤住胯间淫汁横溢的肉缝磨蹭着。
忍着身体里的复杂感受,和庆亲王回搭着。
“嗯~~~嗯~~~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看庆亲王一扭脸又往祈白雪身边凑去了,祁殿九轻轻咬着嘴唇,内心里无来由的充满了一股酸醋味,对祈白雪,她始终抱着某种特殊的感觉,好像女孩儿从小的天性一般,产生了某种不合时宜的争胜之意,哪怕对象是不怀好意的庆亲王。
祁殿九夹住腿,腿心中火辣辣的裂痛令她搐动了半下,却更激起祁殿九心底某些黑暗扭曲的特殊渴望。
祁殿九眨巴这湿润乌黑的眼眸,好像可怜的小动物一般,本是天真纯洁之外,赤裸全身、情欲难制的媚态又好像要刺激得人对她施暴凌虐。
祁殿九再犹豫了几秒,只好踩着罗袜走过来,拉了庆亲王一条臂膀轻摇。
“王爷,您那是不是还没泄出来呀,九儿听说,男人若是不泄出来,憋闷着了,要对身体不好呢”
庆亲王转过脸,满含笑意问道。
“哦,小九儿这都知道,真是个乖丫头,这可怎么办呢”
“要是,要是王爷难受的话,不如叫人帮帮您也好啊,何必辛苦自己呢”
祁殿九将目光往屋角瞟去,一副心虚的表情说道。
“九儿其实,其实……这个怎么说呢”(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祁殿九怎么这么色,可是我也……)大家都将祁殿九的弦外之音看在眼里,盯着她一个人表演,慢慢扭着屁股,庆亲王将她伸手搂住,捏住两团柔嫩的鸽乳用力把玩。
“呵呵,难得九儿这么有孝心,那不如趴下吧,”
说这一推,将祁殿九推到在地,叫她只能用手臂支在地上。
“白雪侄女可去过,那妓馆里最低贱的娼妇,想做生意也没个床榻,日夜都是扶着墙根叫人玩儿的,再不就是这样,翘起屁股趴好,”
庆亲王一边哈哈笑着,将手按在祁殿九白桃似的美臀上,用力掐揉。
“母狗一样”
祁殿九不说万众瞩目,平日的地位也是只比祈白雪稍稍底了半筹,被庆亲王按倒,直接往地上爬伏下去,连祈白雪也用幽幽的目光直盯着她,这种屈辱感更令她倍加兴奋,胯间的肉唇中又挤出一小股蜜液。
“那来吧,怎么也不能辜负了我们九儿的孝心啊”
将胯下的肉根扶好,“啵滋”
一声,庆亲王好像表演一样,将祁殿九压在地上操干起来,一边对着面前端坐椅上的祈白雪挑眉挤眼。
(呜……真是丢人啊,可是这种感觉,都让人家迷迷煳煳的了,难道我很喜欢吗?)大概男人就是这样,求你玩的总是比不上不配合的。
换了这样的姿势,肉棒的冲撞更加深入了,庆亲王将祁殿九的细腰紧紧把住,好像玩弄一只飞机杯一般,每一次冲撞都让祁殿九的身体剧烈的摇摆,好似疯癫一般,两团柔嫩白皙的鸽乳吊成笋型,惹眼的晃动形成雪白的乳浪。
庆亲王哪会体力不支,扶着祁殿九好像拉鈎犁的老牛,一下一下抽动对着祁殿九的蜜肉全力耕耘着,酝酿将粘滑滚热的生命精华灌入她的子宫深处。
被火热粗壮的巨炮全力奸淫,祁殿九大声的呻吟着,被庆亲王牢牢压住,还是忍不住扬起头来,连脑后编织高绾的精美发髻都被甩开,一头浓密乌黑的发丝肆意甩动,在重力下披散开来。
“啊……啊……好…………好热,好热…………呜呜……呜,太大了……好舒服,好舒服……呜呜”
“白雪侄女,你看啊,妓馆里的浪荡女啊,一半功夫都练到了嘴巴上,一骑上啊,马上哼的比唱曲还要卖力,叫男人听了就知道自己多勇勐”
“九儿这副骚浪模样,真该到那儿去挂个牌子,保证是头牌啊”
一边用力干着,庆亲王故意吐出一连串污言秽语,彷佛祁殿九是个天生淫乱的低贱荡妇。
祁殿九扬起脸,与祈白雪对视着,精致的小脸胀满酡红,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中,好似癫狂了一般。
(好舒服……白雪皇姐,你还装什么,手都直往腿里放,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呢)发觉祁殿九愈发的兴奋,蜜肉中汁水四溢,有节奏的收缩搐动,好像无数小手小嘴在吸吮按摩一般,紧窄湿腻的紧包感叫庆亲王舒服到了极点。
在一声淫嘶之后,祁殿九再次迎来酣畅的舒泄高潮,庆亲王抓住这个机会,将祁殿九的身体按住,迎合着她漏出的一股股蜜液,开始用力的喷射精华。
在高潮中迎来大波浓稠男精的灌注,祁殿九彻底被极致的欲望俘虏了,她大声的淫叫着,彷佛真是个淫乱下贱的荡妇一般。
“啊……啊……好多,好多啊,……好热……呃啊啊啊……”
祁殿九一边用力摇头,连涎水唾液都从口角淌下,但这时,祁殿九复又起了心思,她伸手拉住祈白雪一直粉凋玉琢的裸足。
张口含住用力嘬吸着。
“九儿……你做什么,莫要如此”
祈白雪略带慌乱的说着,脚趾叫祁殿九含住,温热湿润的触感叫她全身一窒。
祁殿九拉住祈白雪的右腿,好像接力一样往下拉着,叫祈白雪心里升起异样的感受。
庆亲王露出得意的嘿嘿淫笑,对准祁殿九的翘臀挥手勐拍,啪啪几下,印上几个通红的大掌印,一边波波射出大量滚热的浓精,祁殿九的身体颇为驯服,蜜肉随着庆亲王的动作收缩抽搐,子宫里填满了老家伙浓稠肮脏的子孙。
房梁上的赵启蹬着眼珠,发觉胯下的肉棒软了又硬,一波波的兴奋欲望难以消解,连睾丸都射得又酸又涨,好像如此便能发泄心头的欲火一般。
看到祁殿九胯间挤出一线黏答答的白液,庆亲王高高挥着手臂,将她的臀肉拍得晃动颤悠,一派淫靡,她还拉住祈白雪的右腿狗儿一样吸裹,这场面实在淫乱的很。
“该死的,叫这妮儿舔下去,白雪是不是又要叫老混蛋骑上了,真是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