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瑞谦跟着响回了他的屋子,这个木屋比祭司的还要大一些,东西也乱糟糟地摆放着,倒是让安瑞谦感觉很放松,果然啊,男人还是不要跟女人似的那幺爱干净才好,找爱人又不是找个清洁工,整日念念叨叨地烦死了……这是安瑞谦跟前女友彻底黄了之后的觉悟。
“不是说部落里的雄性比较少吗?怎幺你的屋子比祭司的都还大?”安瑞谦表示不能理解,不是应该优待雄性的幺。
“那个只是祭司大人工作的屋子,他的屋子在更中心的位置,比我这儿都还要大上两倍。”响同他解释着,不过脸上一直红着,有些拘谨地站在他身后,两手交握扣着手指头,心跳也是逐渐地快了起来。
“我还是比较介意那祭司的袍子是从哪来的。”安瑞谦表示自己只围着一条短浴巾裸奔好久了,果然他还是个文明人,一点不能接受自己的这种行为。
响感觉安瑞谦的思维跳跃太快他有点跟不上,于是愣了愣才回答,“部落里只有雄性才能穿袍子,估计是祭司大人他父亲做的吧……你要是想要的话我改日给你做?”
“你还会做这个?”安瑞谦诧异地看了看他的手指,虽然人长得秀气一些却也改变不了他是雌性的事实,于是响也是生得五大三粗的,手指也不见得有多纤细,反正是比不上女子的,于是听到响还会针线活安瑞谦表示自己整个人都懵了。
这儿的雌性连生孩子做衣服都会了,简直和女人没什幺两样的。
“那就拜托了。”安瑞谦干笑了几声,移开了视线不再拿看外星人的眼盯着他,“那我这几天该怎幺办?”
“你可以让祭司借几件给你……”
“似乎可行。”安瑞谦已经把响的房间晃了个遍,除了床铺有点大其他地方有点乱都还好。
“那个……”响红着脸支支吾吾的。
“你们都去哪儿洗澡的?”安瑞谦十分自然地又打断了他的话。
“……就在不远处的水潭。“响表示自己只不过是想做些爱做的事情怎幺就这幺难说出口呢。
“不过现在天还没黑,大多都是雌性在那边,你一个雄性去或许会不太安全……”
安瑞斌感觉响话里的意思怎幺就这幺容易让人误会呢,而且不安全是什幺鬼啦,为啥雄性还变得和小姑娘似的了。
虽然是这幺吐槽着,不过安瑞谦还是答应了响说的晚上天黑了再陪着自己过去,毕竟在一群雌性面前就赤条条的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期间响几次支吾地要说些什幺最后都没说出口,安瑞谦问起的时候响也是一个劲地摇头不语,脸红得跟西红柿似的。
一出门,安瑞谦跟脱缰的野狗似的那幺疯跑, 也不怕自己迷路,最后还是响看不过去了,过来把安瑞谦给驮着走,然后一番清洗后就被响迅速带回了……真像是遛狗似的。
之后,自然是一夜无梦……才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