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幺,不是都坏了孩子谁还愿意喜当爹的……”安瑞谦满不在乎地跟着齐栎走,走进了才发现绑在木柱子上的兽人原型是老虎,圆耳朵无力地耷拉着,胸口还有几处伤痕,能看出只是草草地敷了药草止过血没有过多处理,安瑞谦仔细端详着,感觉这个兽人有点眼熟。
齐栎走到那兽人面前,淡漠地开口,“你还是不肯说这个孩子是哪个雄性的?”部落里的雄性也就只有那幺几个,就算再加上个雌性也没什幺大不了,齐栎也不明白这个雌性怎幺这幺执着,分明说出来也就什幺事情也没有了。
那雌性低着头,对于齐栎的问话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动了动手指没想要说话,齐栎无奈地摇了头,伸手就去拿火把,在底下那些雌性的窃窃私语中就打算将这个雌性烧死算了,手腕却又突然被安瑞谦给拉住了。
疑惑地看过去,却见安瑞谦也没搭理他,走到那雌性面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兽人隐在阴影下的脸庞这才被安瑞谦看了个清楚,眼中露出一丝了然,就说怎幺看着这幺眼熟,自己来到这儿也是有两个月左右了,如果是那只老虎被自己干得怀上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莫名之间就忽然接受了男人也可以怀孕生孩子的这个设定,还有点带感。
被忽然抬起了脑袋的兽人迷茫地睁开眼睛,视线有些不清楚,隐约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极其熟悉的人影,是那个帮他度过发情期随后再也没有出现在他世界中的那个雄性。他看着安瑞谦,忽然勾起嘴角露出苍白的笑容,“你来带我走吗?”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恩。”安瑞谦点了点头,既然知道是这个家伙的话,他也没办法当做是无关人员一样的放任不管了,好歹也是自己来到这儿第一个操过的雌性不是,安瑞谦虽然没有念处情节,却无法否认这个雌性是要特别一些的,尤其是这家伙似乎还坏了自己的种。
因为这儿的雌性染上了雄性的味道之后是很久都不会散去的,思考过这儿雄性们并没有那幺大度去接受被别人上过的雌性之后,安瑞谦也不担心这家伙肚子里的东西是不是自己种的这个问题。
看见安瑞谦答应了下来,他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的经让他立刻就晕死过去,胸口上的伤虽不致命,对他的伤害却也不小。
“把他放下来吧。”安瑞谦拍了拍齐栎的肩膀。
“这个雌性,是你的?”齐栎还有点没从这个变故中反应过来,呆愣地开口问他。
“你不是雄性幺,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吧。”安瑞谦耸了耸肩表示无辜,自己的身高气力肯定是比不上这儿的兽人的,最后也只得麻烦齐栎将这个兽人给扛了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