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的中央,谢黎生面带微笑地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顾娆,而且并不让他直接将珍珠排进盆子里,而是将手放在顾娆的屁眼上,温热的手指极其温柔地揉弄顾娆湿软的穴口,每每感受到丁香花般大小的肉洞有微微张开的趋势,就在顾娆的脖子处吹气,轻声哄道:宝贝儿,用力。
顾娆的脸瞬时绯红一片,那调侃带笑的语气,还有那话的内容,怎幺像在给他接生啊……顾娆胡思乱想着,动作自然就跟不上,屁眼一缩,竟将马上排出来的珍珠又吞了回去,圆滚滚的珠子在肠道滚了一圈,磨得顾娆失声尖叫,抓住谢黎生的手,哽咽:干爹,我……恩,不行,排不出去,嗯唔……干爹,你帮我拿出来,求你……
谢黎生轻笑,道:那是儿子你的屁眼太紧,干爹马上给你操松点儿,他就出来了。
话落,在顾娆甜腻的惊呼声中直接将他放在地上,顾娆手扶着沙发,双腿岔开跪在地上,上好的毛毯保护着他的膝盖,也代表男人可以放心地为所欲为了。
谢黎生抬手撕开顾娆的旗袍,藏蓝色的布条挂在身上,衬得雪肤盈盈发光,像抹了上好的奶油。谢黎生松了领带,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吼,俯身上去沿着顾娆的美背吸舔,硬了许久的鸡巴从裤裆里解放出来,立即从顾娆身上那件屁眼处带口子的内裤中间操进去,还留在内里的两颗珍珠被男人的冲击弄到了可怖的深度,其中一个竟正好从体内的凸起碾过,顾娆浑身一个激灵,断息般惊叫,手紧紧抓着沙发,哭道:干爹,啊……太爽了,儿子要被珍珠玩儿死了,哦……又来了,干爹的鸡巴顶我的骚点,啊……好美,干死我吧……
两人儿子干爹地乱叫,跪在地上就折腾起来。贺青峰无聊地在那用摄像机扫射,屋子里太乱了,不知顾娆和谢黎生,殷梵也被陆云野压倒在沙发上,又摸又亲。贺少觉得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低低咳嗽了一声。一心想看热闹的拉斐尔也跟着附和,竟跑过去把陆云野从殷梵身上拉起来,说道:喂喂你们这些淫荡的人,说好的玩游戏呢,怎幺能自己跑去爽。
陆云野很配合地点头,道:我可以啊,你去把那两个分开去。
殷梵夫唱夫随,懒洋洋地起身,拢了拢被陆云野扯开的衣服,斜靠在男人身上,道:我们不急,一会儿随便抽个东西玩儿就是了呢。
而那头,顾娆被谢黎生弄得旗袍碎成布条,发鬓凌乱,活像被凌虐的民国名妓,他被操的舒服,见有人要捣乱,哪里能依,动着屁股积极地去撞男人的鸡巴,香臀摇出了各种花样儿,边叫边说:不行,啊……人家被操得正爽,恩……休想把我们分开,啊……干爹,我们,就这样和他们玩。
谢黎生淡淡应道:好,听你的。说罢,就着插入的姿势将顾娆抱起来,一转身又坐回沙发上,于是变成了顾娆坐在谢黎生的身上被他顶上顶下。
顾娆的脸上露出愉悦餍足的情,手有些颤抖,却还是努力地扶着谢黎生将拍抓起来,和剩下几家打起牌来。虽说他这幺玩儿,理论上是输定的,可有些人就像被惩罚,顺道秀个恩爱,所以三两下就输掉了,那边殷梵刚认输,顾娆也被谢黎生内射,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肠子里,随着鸡巴微微撤出的动作,还藏在肠子里的珍珠也在重力作用下往底下落,在被鸡巴操得脆弱不堪的肠道上滚动,顾娆被折磨得四肢无力,手中的牌天女散花似的撒了一桌子。
等这边平息下来,陆云野和殷梵的惩罚题目也抽出来了,拉斐尔被逗得趴在霍白身上笑不停,笑得花枝乱颤,而殷梵的脸色有几分难以言说。
他们的惩罚项目居然是——在挨操的时候猜测避孕套的厚度。
陆云野从桌上拎起一个打着超薄标志的套子,瞪眼:老子就没用过这鬼东西。
殷梵也说:是啊,带着这东西多不舒服,我想和兵哥零距离接触。
顾娆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他可才得到满足,话音都带着愉悦和满足,咯咯地笑道:愿赌服输啊,平时没用过现在才好猜幺,测测你对你男人的尺寸掌握到了哪种程度。
知道躲不过,两人倒也痛快,陆云野笑得:那就让你们看看,我媳妇儿对我的鸡巴都多熟悉。
为了不太难猜,实行之前,有让殷梵大致看过,里头的避孕套分三种,一般的,薄的,超薄的,但最大差别也不过零点零几毫米,对殷梵来说,难度还是不小。
殷梵的眼睛被蒙上黑布,手撑着墙壁站着,长裤和内裤都被陆云野亲手脱下来扔到了一边,长款的衬衫遮住了屁股,只露出一双大长腿。不得不说,今天大家穿的都是很方便办事的衣服,不仅操起来容易,而且不会露得太多,太尴尬混乱。
贺青峰拿起一个看了一眼,点点头,递给陆云野。陆云野都不看,直接撕了包装,豪放地带到雄赳赳的大鸟上,忍不住骂道:娘的,太难戴了,谁没事儿用这劳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