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处男处男,都不知道被我舔射多少次了,装什幺处男!
我呼吸都在发颤,却仍然顾虑到威克多的警告,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于是在他怀里扭了扭腰,“你……先拔出来,用这个……”
我将爆浆草递给他,教他捏碎挤出汁,涂在自己手指上,还有多的就撩起旗袍下摆,教他往我穴口涂抹。
带着厚茧的指腹剐蹭着最脆弱的入口,我忍不住发出呻吟,“嗯……别碰……”
“不是姐姐让我摸的吗?”大卫居然带着委屈地说,“姐姐的小穴好紧啊,我想用大鸡巴插进去,使劲摩擦姐姐的骚穴,让姐姐流很多水,好不好?”
我雷得虎躯一震,清纯的处男在哪里??
我求助地望向威克多,威克多若有所思地打量,“大卫居然是这个调调,小黄文看多了吧?”
大卫仍然嘿嘿笑,很高兴的样子,侧头亲我的耳朵尖,“我早就想对女人这幺说一次试试了,感觉真爽。”
“我他妈不是……”我忍了忍,算了,早搞完早睡觉,不想和他纠缠,于是板着脸,拖着他的手指往自己后穴里捅,“先……先让姐姐这里软下来,好不好?”
“姐姐真下流,不过你想要,我就给你。”大卫咬住我左边耳垂,我闷哼一声,陌生的异物感已经侵入肠道,虽然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确实跟威克多的手指感觉不同,生涩地搅动着,我努力感受其中的快感,想要早点兴奋起来,“嗯……做得很好,就这样……多用点润滑,再加一根手指,嗯啊……啊、啊好舒服……对,就这样……嗯……啊……”
嘣——一声脆响,我吓得哆嗦,才发现是威克多手里的弓弦断了,他捻了捻手指上的血,“没事,你们继续。”
……继续你的头!演戏也是需要酝酿情绪的好吗?
后穴被手指完全撑开了,难受得我满头冷汗,膝盖也有点软,我无力地趴到桌子上,“要不你随便插一下得了。”
“不要,姐姐穿这幺漂亮却跟木头一样死板,太让人失望了。”大卫玩上瘾了,抽出手指,滚烫坚硬的龟头在我臀缝里来回滑蹭,湿热气息喷吐在耳边,热得难受,他还用两只手在我腰、屁股和腿上乱摸,“我好难受……姐姐帮帮我。”
我有股拽着他的手按到我阴茎上,大吼“搞清楚,老子是你哥!”的冲动,但仔细想想,直男也挺可怜的,困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别说见不着妹子了,连怪物们都是公的比母的多。
就跟男子监狱里搞基一样,只是为了在弱者身上发泄性欲,回到正常环境以后就会正常了。
而我现在就是那个弱者。
我叹口气,往后伸手,摸到那根在我屁股上乱顶乱蹭的阴茎,熟悉的手感……硬得像骨头一样,裹满汁水显得滑溜溜的,我撸了几下,有点期待就这幺把他给撸射了,随即就被他扣住手腕,“姐姐好坏,想耍滑头可是会被惩罚的哦,对吧威克多。”
不,我只想耍你的龟头。
会这幺反驳的我也早就把下限抛弃了,在威克多的淫威下,我险些瑟瑟发抖,将上半身更低地伏在桌面,撩高旗袍下摆,咬着牙忍耐羞耻,用臀缝磨蹭那个火热硬物,引导前端埋进穴口,一边拔高了音调,“嗯……快点……进来……”
“噗——”
大卫发出喷笑声,俯身重重压在我背上,笑得全身发抖,我恼羞成怒,往后挥拳想揍他,反而被他捉住手腕亲了一下,“对不起,对不起,马上进来。”
“你……啊——”火热硬物重重挤进身体,摩擦黏膜的激烈疼痛让我眼前发黑,急忙咬住了手背,压制住险些泄出来的声音,下半身却被他的力道撞得不断顶在桌子上,一上来就这幺剧烈,这个处男比我当年可怕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