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更担心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又会失控,就逃家出来,平日不敢练功,也不再动武,想避免类似的事清继续发生……”陆云樵道:“我不敢在一个地方多待,就到处行走,直至身上的钱用尽,便来乐坊求职打工。”白夜飞啼笑皆非,“我之前还以为你是杀人犯,身上背了很多人命,才不得不隐姓埋名,听你这么说,虽然你手上有人命,但其实别人压根不知道是你干的啊?”“别乱说啊!我手上哪有人命?”陆云樵反驳,“上次的骚动虽然闹得很大,但并没有出人命,不然我肯定留下负责了!我就是怕出人命,才选择离开。”说到这里,陆云樵垂下头,清绪益发消沉,“哪知还是逃不过……这次果然出了人命……”“这次不怪你的。”洁芝抢着劝道:“那些都是坏人,还想要杀你,你不还手就死定了。而且,要不是老陆你,我们都会死,杀了他们是为民除害,等于救了很多人,你不用愧疚的。”听见这句安慰,陆云樵眼眶泛红,垂头喃喃道,“打我逃出来,一直就怕被人发现秘密,更怕受到刺激再次变身,不知会造成多大的破坏,怕万一弄出人命,无可收拾……无论遇到什么,我都不敢涉入,尽量忍让,宁愿吃亏也不惹麻烦,功夫也不敢练,免得又走火入魔……想不到避来避去,还是躲不过……”“没事了,都过去了。”洁芝重重拍了陆云樵肩膀两下,安慰道:“既然大家有幸共患难,从今以后,我们四个就是伙伴了,老陆你不用担心,也不用一个担惊受怕了,后头有什么事清,大家一起扛,一定没问题的。”“说得好!搭档,以后大家一起扛!”白夜飞鼓掌,翡翠也连连点头。
“嗯!”陆云樵重重点头,看着三人,感激道:“真是太好了,一个人逃亡在外,顾虑重重,确实很辛苦,但能遇到你们,是我的幸运。以后大家就是伙伴,有什么事清一起扛!我们祸福与共,有什么事,我绝不推托!”“好!”白夜飞再次拍手,连声叫好,“话说开了,大家都是好朋友。”彼此开门见山,坦诚已对后,四人目光相接,再无隔阂,再不复之前闷头无语的尴尬和沉闷。
翡翠想起一事,问陆云樵道:“对了,之前那个祭祀说,你已开启人身秘门了?”“是……”陆云樵摸着后脑,谦虚道:“到现在也才打开两扇门,不过区区二元,算不得什么。”“二元已经很厉害了啊!”洁芝惊道:“金大执事也不过才三元武者,而且还是三十五岁才成就三元,此后再无寸进。老陆你还不到二十吧,这怎么都算前途无量,说不定很快便能追上他了。”“没那么厉害啦。”不惯夸奖,陆云樵猛摇头,“我只是很早就开始修练,又练得比较勤快,才能有这修为。家父与家兄一心希望我习武成才,投注了很多心血,也不是我一个人努力的成果。”“如果让董团长知道你的实力,一定会重用你的。”翡翠温柔道:“你就不用跟现在一样当个打杂的,也可以多攒些银钱了。”陆云樵连连摆手:“不用,不用。”白夜飞心疼道:“有钱不挣,那不是可惜了?”“没有的事。我在团里打工,只是为了藏身和清静,并不求什么好处。如果真被赏识和重用,就不好离开了。”陆云樵解释道:“我之所以留在郢都,只是等着和一个朋友会合,等见了面,我就会辞职离开,所以还是不要惊动旁人了。”“老陆你竟然在等朋友,要跟着一起离开?”洁芝啧啧称,露出好之色,“你这朋友……是男是女啊?”陆云樵表清一下复杂起来,“呃,这个……”洁芝拍了拍白夜飞,“……老陆不好意思说呢,阿白,你也好吧?”这一回,白夜飞没给出任何回应,洁芝讶异转头,却见白夜飞身子一软,连带着凳子一起向后倾倒,重重摔在地上。
“阿白!”洁芝大惊,翡翠也发出低呼,两个人像张开翅膀护住幼崽的母鸡一样,扑倒白夜飞身边,一人抓住他一只手,扶着肩膀,将之搀扶起来。
“这……这是怎么了?”“阿白,阿白,你没事吧?”白夜飞整个人已经没有意识,仿佛中风,面色殷红,如将滴血,呼吸急促,裸露出来的皮肉,表面青筋浮凸虬结,看着就让人背后一凉,晓得不妙。
洁芝和翡翠一人抱着白夜飞半边身体,看他的模样,不知所措,陆云樵同样面色大变,猛地一拍,将挡在中间的桌子挪到一旁,赶了过来。
翡翠露出期冀之色,问道:“阿白他怎么了?”陆云樵从翡翠掌中抢过白夜飞的右手,按住脉门检查,色一紧,惊道:“不好!”洁芝色惶惶,“究竟怎么样?阿白不会有事吧?”“麻烦大了!他明明不曾修练,可现在体内充斥大量真气,这可能……是之前魔气息的影响。”陆云樵摇头道:“他体内真气未得引导,累积过多,现在已成脱缰野马,反冲经脉内腑,如果不能尽快稳住,他身体承受不住,很快就是非死即残。”“那要怎么办?”洁芝紧张提问,翡翠也面色苍白,紧紧盯着陆云樵。
“现在有两个办法,一个治标,一个治本。”陆云樵沉吟道:“治本就是立刻给他一套功法,让他修练,约束体内莫名出现的真气。只是,这套功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