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腿肚子抖得酸疼,回想一下自己占了别人壳子,应当也算作夺舍。
他尽量让自己保持沈奉雪的清冷性子,冷淡道:“是何人?”虞星河讷讷道:“星河不知,他们穿着衣裳上有字,星、星河不认得……”沈顾容垂眸看了一眼,现在这小反派也才五六岁的模样,不认字也是自然。
仔细一看,那跪在地上的小反派虽然表面强装镇定,但手脚已经在微微发抖,这么冷的天脸上的冷汗竟然簌簌往下掉。
沈顾容在小反派眼中,“师尊”二字和“吃人”应当是划等号的。
虞星河抖得脚腕的金铃都在微微作响,沈顾容也和他一起悄无声息地抖,手腕上的木槵串子都在相撞。
师徒俩对着抖。
最后还是沈顾容深吸一口气,怕这孩子抖出个好歹来,开口道:“别哭,带我去。”虞星河一愣,接着又是一喜,眼泪差点流下来。
他不敢牵沈顾容的手,只好爬起来抬起胖乎乎的手指着前方,期待沈顾容随他去。
书中牧谪正是击败欺师灭祖反派虞星河的人,沈顾容作为师尊,不可能不救。
而未来的大反派虞星河……沈顾容扫了一眼只到他腰间的小矮墩,心想这矮团子暂时也没什么好怕的,师尊给你时间成长。
沈顾容正要起身,双腿骤然一阵酸麻,关节经脉处好似有万千银针一穿而过似的,让他一踉跄,差点摔回去。
坐太久,腿麻了。
虞星河正着急得要死,看到他师尊晃了一下,歪头茫然地说:“师尊?”沈顾容强行绷着表情,尝试着再动,那股酸麻却瞬间蔓延全身,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不耐疼,差点叫出声,又怕被小北子看出,强行忍着。
虞星河大概看出问题所在,小心翼翼地问:“师尊,您……是腿麻了吗?”沈顾容:“……”胡说八道。
师尊没有。
你听为师狡辩。
就在这时,白鹤再次飞近,用着鹤形口吐人言。
“圣君不便离开离人峰,若有急事,可由分傀儡代为处理。”白鹤语气依然恭敬,说完衔着一株莲花递给虞星河。
沈顾容成功解围,端着清冷师尊的做派:“正是如此。”虞星河对沈顾容的能力有种盲目的崇拜,闻言也不管刚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