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谪满脸迷茫,怔然地看着他,脸上全是无辜之色,更是衬着沈顾容像是个调戏良家妇男的登徒子。
沈顾容:“……”双重惊吓之下,沈顾容猛地从地上起身,一挥宽袖,绷着一张古井无波的脸庞,冷冷道:“我、我累了。”说罢,完全没管这个烂摊子,逃似的跑去了画舫的房间,砰的关上了房门。
牧谪:“……”木樨看到沈顾容不在,面无表情地将切断的手捡起来随手安了回去,再次拎起了刀,眼睛眨都不眨地朝着牧谪砍了过来。
牧谪:“……”这木偶对于砍他这事到底有多大的执念?!
牧谪有些莫名的烦躁,虽然说着只要能待在他师尊身边便好,但他总是会因为师尊时不时的亲昵举动而心起波澜,按都按捺不住。
“这样不好。”牧谪心想。
他握紧了九息剑,随手格挡住木樨的一刀,冷淡道:“去画舫顶上打。”木樨手一顿,看了看已经紧闭的房门,这才点头,随着牧谪去了画舫顶。
沈顾容一到了房中,随手挥出一道结界罩住整个房间,尖叫一声整个人扑到了柔软的榻上。
“啊啊啊!”沈顾容捂着脸在床榻上滚来滚去,脸颊烫得几乎要将手给烫熟了,“你脸红什么脸红什么?!”
“这依然是个意外而已,人生意外千千万,保不准往后还有更意外的。”
“要冷静,要沉着,你可是三界第一的沈圣君。”
沈顾容滚了几圈后,发现脸还是很红,他自己也开解不能自己,只好决定以毒攻毒。
他坐起来,面无表情地将他恨不得钻到地缝的事拿出来在心里整个过了一遍,他脸烧得要命,还在强撑着心想:“只是坐了一下腰而已,又、又又没碰到其他地方,想必牧谪也不会介怀。”
“况且……”
沈顾容刚刚消退下去的脸再次红了,他“况且”了大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心想:“况且,昨日我都亲过他了。”
这招以毒攻毒果真有效,有了之前更尴尬羞耻的事在前,沈顾容立刻觉得方才只是抱一下,简直小事一桩。
沈顾容飞快释然了,脸上温度消退,他还有心思在那想。
“唔。”“虽然只是个意外,但牧谪的唇还挺软的。”
在画舫顶上专心致志和木樨喂招的牧谪突然一怔,脚下一滑,下一瞬木樨的刀横扫而来,他一时不查急忙拿九息剑挡了一下。
木樨的力道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