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给足了奖励,勾着牧谪的舌尖将灵力顺着道侣契一点点送过去,缓缓治愈牧谪体内几乎破碎的元丹。
奚孤行在一旁狗眼都要闪瞎了,重重咳了一声,打断两人的亲昵。
察觉到牧谪体内的伤势稳定许多,沈顾容才放开牧谪,拢了拢凌乱的衣服,脸有点红。
他轻咳了一下,才转过身,没敢看奚孤行的脸色,小声说:“师兄……”奚孤行面无表情甩了甩手腕,露出上面鲜血淋漓的齿痕,满脸写着“你属狗的吗”。
沈顾容有些心虚:“对不住。”“走吧。”奚孤行冷声道,“事情已了结,这个地方还是别待了。”已经有魔修察觉到了异样,正朝着阵眼赶来。
离更阑已死,这咸州恐怕又得乱上一遭。
不过,这些和他们都无关了。
沈顾容大仇已报,不想在这满是魔息的地方多待,点点头,回头握着牧谪的手,跟着奚孤行一起出了咸州。
咸州城外的阵法已经完全散去,连那毒雾都消散得一干二净,沈顾容等人刚一出城,一座华美的灵舫轻飘飘落下,放下了木质台阶。
镜朱尘慢悠悠地倚在灵舫顶端的窗棂上,懒洋洋地往下瞥:“我来接你们了。”奚孤行怒气冲冲地冲了上去:“你早做什么去了?!”镜朱尘手中捏着烟杆,懒散地吞云吐雾:“在床上做……”奚孤行立刻打断他的话:“闭嘴闭嘴闭嘴!我不想听了又!”镜朱尘嗤笑一声,转身回去了。
咸州城上龙吟凤鸣依然在继续,沈顾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阵法已然解了,而雪满妆和朝九霄却依然厮打在一起,招招见血,看着都想将对方置于死地。
沈顾容默默扭头,没理他们。
打去吧。
他正要和牧谪一起上去,就听到身后一声呼唤。
“师尊!”“兄长!”沈顾容一回头,就看到虞星河和沈夕雾正争先恐后地朝他扑来,一个比一个哭得惨。
沈顾容:“……”虞星河和沈夕雾一齐扑到沈顾容怀里,将他撞得往后退了半步,颇有些哭笑不得。
虞星河哇哇大哭:“师尊!师尊星河差点见不到您了!师尊——”沈夕雾努力装可怜,抽噎着说:“兄长,夕雾担心死你了,你没事吧?!呜呜。”沈顾容被蹭了两袖子的眼泪,唇角抽了抽,本能想要将两人给卷出去,但最后还是没舍得,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两人的脑袋,柔声道:“乖,我不是好好的吗?。”两人又开始争先比着哭。
牧谪在一旁冷眼旁观,恨不得将两人扔到天边去。
温流冰随后而来,正色道:“望师尊责罚。”沈顾容刚将两个孩子给哄好,让他们上了灵舫,闻言挑眉道:“什么责罚?”温流冰道:“您让我阻止阵法催动,我并未做到。”沈顾容一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又在钻牛角尖了,微微挑眉,道:“行啊,罚。”温流冰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