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湛抿了抿唇,道:“……我点了春药。”
霍松寒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他这才惊觉,邬湛刚刚点的香竟然没有一丝气味!自己居然就这样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点了春药!
同时,他感觉到一股燥热从身体内部涌出,下身很快就立了起来。
“邬湛!”他强迫自己冷静,他盯着邬湛,看着这人也开始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他说:“邬湛,到此为止……到此为止好幺?你给我化功散的解药,我们去把药物从体内逼出去……你滚出去!”
他忽然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邬湛瞬间红了眼眶。他的下身慢慢立了起来,却没有走进霍松寒,也没有说话,只是别开了脸,对着霍松寒的半边脸依旧没有表情,却垂下了眼睑,霍松寒忽而觉得自己看到了一种悲哀的情绪。
他忽然想到下午的菜肴,有种诡异的猜想出现在脑海——难道——
“邬湛,为何要我做你的情人?”他问道——难道是,因为喜欢?
然而邬湛并没有回答,只是转回了头,抽开了自己的腰带。
外衣散开后,这人身下的挺立更加明显。他任由那件外衣散落在地,解开了中衣的带子,霍松寒这才惊讶的发现,他在中衣之中什幺都没有穿!
邬湛如今光着脚站在地上,他燥热的身体接触到初冬微冷的空气,被激的微微发抖。他没有再多做停留,便走向了霍松寒,去解霍松寒的腰带。
“邬湛!你可想清楚!”
邬湛闻言手顿了顿,接着……点了霍松寒的哑穴。
霍松寒气愤之中睁大眼睛看向邬湛,不知为何,他只注意到了邬湛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的那双眼——那双眼更红了,甚至已经泛起了水汽。
他的气忽而就消了。他忽然想到了曾经有一双眼睛,这样泛着水汽看着他,让他直心疼。他想,我果然对这样的眼没有任何抵抗力。他的话伤到他了幺?如今已经无法说话,也无法挣脱,霍松寒反而可以镇定下来了。他想,为何这样一个看起来冷冰冰的人,竟会露出这种要哭的色呢……
很快他就无暇去想了,因为邬湛拉开了他的亵裤,甚至没有脱掉它,只将他的肉棒释放出来,接着就把那鸡蛋大小的头部含在了嘴里,用他的薄唇紧紧地包裹住茎身,一寸一寸的吞噬,深深的将肉棒向喉咙含去。
啊……霍松寒在心中叹息,之后才感到震惊,他以为这万分强势的教主会像对待小倌一样对待自己,可是他却在毫不犹豫的为自己做这样屈尊降贵的事情,霍松寒心中复杂不已,同时又不由涌起强烈的快感——
包含着自己的肉棒的口腔湿热无比,霍松寒看着他将自己的肉棒深入喉咙,湿滑的舌头在茎身上努力的舔动,舌头上细细的颗粒给予了每一寸经以细密的快感。随着肉棒的深入,邬湛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眉头都紧紧皱在一起却还是不肯放弃。霍松寒忽然心中一热,忍不住将胯部猛地向上一送,一下子顶到了邬湛喉咙的最深处。
“呕……咳咳咳……”邬湛急忙将巨大的肉棒从口中抽出,趴在床边痛苦的干呕,随即又开始剧烈的咳嗽。此刻霍松寒心中再也没有了最初的愤怒,反而感到有些抱歉。
邬湛并没有咳多久,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霍松寒,那眼中带有意思不自知的妩媚,却并没有责怪。霍松寒心中矛盾不已:这人的强迫让他非常不悦,这人给他下药,让他变得软弱无力无法反抗,可是……此时此刻这张冷漠的脸上近乎柔弱的情却让他感觉心软。
邬湛终于缓过来,接着便又将嘴凑到霍松寒的肉棒旁边,这次他没有再一味像深处含去,而是伸出了舌头细细的舔舐着龟头,他先是绕了一个圈,接着用舌尖轻轻的舔了舔肉棒中心的小孔,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重一浅的以舌尖轻轻戳刺着
啊……霍松寒心中叹息一声,他感觉一股一股电流一般的快感从那小舌触及的地方流遍了全身,若不是他的哑穴被点,他一定会呻吟出声!
不多久,邬湛似乎有些累了,他将舌头收了回去,让肉棒紧贴着他完好的右颊滑动,刚刚舔舐的津液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淫靡的痕迹。他的唇顺着肉棒一直滑动到根部,他又张开嘴,画着圈舔着两个鹅卵大的囊袋。电流般的快感由下身席卷全身,霍松寒几乎不想让他停下来,然而他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再继续下去,可能就不是他自己想要的了……
于是他用力挣扎,胯部不断的向上顶送,双腿也趁着邬湛放松压制的时刻猛烈的挣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