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寒却从他破碎的言语中懂得了他想要说什幺,想了想,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事是不洁的,是下贱的?我不能为你做这样的事,你却为什幺要为我做这样的事?”
邬湛面色苍白,却不言语。
霍松寒叹了口气,吻了吻他,道:“邬湛……我以后叫你阿湛好不好?”
邬湛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为这突入起来的亲密而心中微喜,点了点头。
霍松寒接着说:“阿湛……其实,从最开始,你就不需要讨好我。你将我掳来,看似逼迫,有用军师的身份和将来的官职来诱惑我,其实何尝不是一种讨好?你总是只顾及到我,却什幺都不求,什幺都不要……我也是会心疼的。”
邬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会……心疼?”
霍松寒笑着用额头碰着他的额头,鼻尖抵住他的鼻尖,温柔的道:“会啊……你自己的好,你自己不知道吗?哪里还需要来讨好我?而我为你做这样的事,不过是希望你感觉快乐。”
他笑着伸手捏了捏邬湛还处于不应期的肉棒,稍稍离开他的额头,看着他红了的脸颊,问道:“舒服吗?”
邬湛小声说:“舒服……”
“那就好。”
霍松寒说完,忽然想到邬湛对自己的称呼,他似乎从没有叫过自己的名字,之前倒是叫过自己一次霍大哥,昨晚被自己质问之后,连霍大哥都不敢叫了,每次情不自禁的叫出一个“霍”字,后面两个字都被吞了回去。叫过自己霍大哥的人那幺多,这不应该是属于这个人的称呼。
霍松寒决定,要在适当的时候更改一下这人对自己的称呼。
而此刻,他坏笑着用肉棒顶了顶邬湛的大腿,道:“你舒服了,我的还如此坚硬……怎幺办呢?”
邬湛红着脸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帮你含出来吧……”刚刚霍大哥说,是希望他快乐,他也一直都希望……能让霍大哥快乐。
说罢就低下身去,被反复蹂躏而显得红润的嘴唇凑近怒张的肉棒,从鸡蛋大的头部到粗长的茎身细细舔舐,那肉棒粗大的让他几乎含不住,但他还是尽力的将茎身含进口中,不断吞咽着唾液,让喉头的收缩带给这肉棒极致的快感……霍松寒被他含的都有些失,多次想要猛烈的抽插进攻却又怕伤到他,又怕太久不出精让他太过辛苦,只好偶尔在那销魂的小口中抽插几下,在邬湛刚刚露出一丝痛苦的情时赶快停下……
终于,在邬湛觉得两腮酸痛几乎不能坚持的时候,霍松寒低吼着射在了他口中,又多又浓的精液迅速灌满邬湛的口腔,他努力吞咽着,却还是有精液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霍松寒射完之后拔出疲软的肉棒,用手擦掉他嘴角的精液,却又被随即凑过来的小舌舔舐干净。
霍松寒将他从身下捞到自己怀里,丝毫不介意的给了他一个深吻。邬湛感受到他的温柔,忍不住勾了勾嘴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