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岸山山灵毓秀,山自然有生生不息之意,包含着灵力的气息被雩生吞入腹中,只觉得一股暖意好像流水一般弥散,浸润到四肢百骸,驱散了眼前弥漫的黑影。
雩生这才意识到,原来那根紫黑色狰狞的阳具,已经深深的刺入了他腹中深处。
两个月前那个主动找上重光要做炉鼎的自己,真是天真的可爱。
重光看他缓和过来,抬腰往前狠狠一送,把雩生好不容易清晰起来的思绪撞的支离破碎。宫口的软肉紧的咬着粗黑的阳具,不留一丝缝隙。整块软肉因为柱头的插入向内拉扯,又随着离开向外。
雩生又酸又痛又爽,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男人肏碎。他浑身虚软,仿佛马上就要晕过去,可脑海中却因为重光的一口气息无以伦比的清明,连肉棒上的脉动都感知的一清二楚。还有光滑的柱头磨过宫口的感觉,好似有电流滑过,温柔又坚定的不可反抗。
雩生舔了舔干热的嘴唇,想男人来吻他的唇。
重光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往日里挨肏也是这般,被肏的狠了就开始粘人,好像只被遗弃的奶猫。重光宠溺停下身下的动作,低头和他接吻,低俯的胸膛与雩生的紧紧相贴,不留空隙。雩生张大着嘴承受男人的侵入,感受那粗粝的舌头舔遍他口中的每一处,他颤抖着主动伸出软舌与重光的触碰纠缠,发出清晰的水声。鼻腔中因为满足断断续续的逸出哼声。
两人足足吻了靠一盏茶的时间,把雩生吻的几近窒息,红肿的嘴唇愈加的明艳。重光转头去吻他的耳朵,舌尖仿佛交欢一般在他耳洞舔弄,又把柔软的垂肉衔在口中轻轻咬动。
雩生印满红痕的胸膛不住的起伏,呼吸变得尖锐又急促。重光对着他的耳洞吹了口热气,感受着雩生不可抑制的颤抖,以及肉穴痉挛般的吸允,继而贴着他的耳朵说,“乖雩生,醒醒,我要肏到你子宫里面去了。”
“子宫……”难得有一瞬清醒的雩生愣了半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幺,脸颊涨的通红,“那是女人……”
“女人的什幺?”重光问着,手不停的揉捏着他紧实的腰肉,在他隆起的腰腹间揉弄。惹的雩生敏感的身体一次次的颤抖。
“生孩子的地方……”雩生无措的回答,声音细如蚊蚋。
雩生虽然有意识开始就跟随在山左右,很顺从的接受了自己与常人不同的身体,但同样也是以男子的自觉长大,子宫的存在到底还是超出了他的认知。这无关于羞耻之心,只是属于男人的自尊罢了。
“主人,放过我,不要进去了罢,就肏外面好不好……”雩生软着声音求饶。
“好啊,”重光答应着,托着雩生的臀肉,干净利落的抽出了肉棒。被肏透了的媚肉绞紧着挽留,在肉棒粗大的柱头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撑大的穴口一时无法恢复,形成一个半张的孔洞,露出里面不断收缩的鲜红媚肉。
一直被肉棒堵在腹中的淫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几乎是从穴口喷射了出来。
“啊……”排泄般的快感让雩生舒爽的发出长长的一声喟叹。
重光坐在床边,看着兀自享受余韵的雩生,暗自好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特意无视掉雩生那硬的流着水的肉棒,体贴的说道,“今天就算了,休息吧。”然后起身披上外袍,推门离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