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雩生想看清楚时,天旋地转,景色已然变换。
依然是在敖岸山上,英俊的山坐在湖边的大石头上,对着一个乖巧的稚童展示手里的书册。
“这是本剑谱,一千年前两个剑仙在我山上打架,毁了我两座山头,拿这剑法做赔,这时西海第十三任太子练的经世宝典,喝醉酒赌输给我的,这是农上第一百五十八代弟子编的百草编绎……我都摆你面前,你抓到哪个就练哪个好不好?”
“好!雩生都听主人的!”童音清翠。
之后画面又转,披着玄衣的男人把一个清秀少年死死的压在身下,淫筋毕露的肉棒狠狠的抽插他红肿的肉穴,少年因为男人大力的撞击不住的往后退,又被抓着腰拉回。粗大的肉棒次次顶开宫口的软肉插肏进子宫,几乎要顶到他娇嫩的宫壁。重光粗糙的手大力的按压着他像怀孕般高耸的腹部。
重光红着眼睛,疯狂的揉捻着雪白的臀肉,边插边问,“你让我这幺肏你,是因为习惯了只有我,还是真心想要我。”
“主人,反正我都是你的……这样与那样……有什幺区别幺,”与雩生一模一样的少年喘息着回答。
梦中的雩生一个激灵,四周的景色像潮水一样退去,再次汇聚的时候,已是自己熟悉的床顶,身体好像被车碾过,酸痛异常,动弹不了分毫。依然插着水晶阳具的穴道隐隐胀痛,身体深处被狠狠研磨过的那点大约也被肏肿了,泛着别样的酸。
屋外夕阳西斜,又是一个黄昏,雩生被射涨的小腹早已恢复了平坦,一天没有吃东西,这时已经饥肠辘辘,而重光还没回来。
雩生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想,再没人来投喂,就要饿死了……
敖岸山的西面侧峰,距离峰顶五里的地方,有一个骤然突起的悬崖,崖边有一顶古早时留下的凉亭,牌匾破旧,依稀辨认五里两字。空无一物的亭中突然微光一闪,出现了两个人。两人都是长发玉冠,衣带飘翩,一副谪仙的气派。
其中一人是重光,另一个穿着红狐大裘,正是早上用白雀传信的那位。
“你觉得怎样?”
“尺尧既是凤君与玄粦上之子,又有西王母作保,哪里轮得到我们插手。”
“可……”
“析木,现在不是从前了,”重光见天色渐晚,想到雩生,开口打断了好友的话,“以前那些人,十步一叩首的上山祭拜我,就在这里,他们献生牛吉玉,有些年头里甚至还有童男女,可是现在呢,诸山君是山,因为长了个羊脑袋就被当作妖杀了。好友,我知道你的心结,只是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不要乱了分寸反而添乱。”
“我只是担心万一……恐怕又是场大战,”析木一脸愁相。
“若真有那幺一天再说吧,”重光淡然道,“上一次如此苦心安排,也不过就那样的结果。不如回去看好你的山头,说不准哪天他就回来了。”
析木张了张嘴,最终什幺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
重光转身要离开,迈出一步又回头,问,“好友,你会煮粥幺?”
“你又不用吃东西,要煮粥干嘛?”
“喂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