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征抬眼,哀戚的色悲从中来,突然他直起身,猛的吻住了他的唇,深入啃咬,抵死缠绵,从齿间泄出心痛的呢喃,“不要说最后……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操我,我只给你操!”
身上的人呵呵的笑了,拍打着他宽厚的后背,得意的说道,“自己躺好……双腿分开,我的奴隶!”
周征郁色的脸不自然的红了一下,可惜眼睛肿成那样的金陵帝不可能看到。
他乖乖躺下,用手抓住自己的脚踝,用力向两边掰开,“来吧,主人。”
金陵帝首先摸索着抓到他软下来的巨根,惩罚性的拍打两下,直打得身下的人双腿发颤,才放轻了抓握的力度,“刚才你对主人不敬,是不是该罚?”
周征抿了抿唇,干脆的回答,“是,该罚!”
他不躲不闪,双手还是保持着抱腿的姿势,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敞开。
金陵帝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卵蛋,疼得他本能的合拢双腿,忍不住泄出一声痛哼。
那里的经最是密集,对疼痛极为敏感,饶是他再强悍,也抵不过这样的惩罚。
“主人,奴知错了……”即便那样的冒犯是逼不得已。
“说!你是不是早就想那幺做了?”手指还威胁的握在他脆弱的囊袋那里,周征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口水,想了一会回道,“不是……唔!”
还是被重重掐了一下,他反射性的挣扎起上身,嘴唇张合,大口呼吸着以缓解下身的痛楚。
“说实话!”
周征不敢乱说话了,讨好的又把腿分开一点,让他稳稳拽住自己的要害,轻轻唤了一声,“小砚……”
金陵帝一巴掌拍在他大腿内侧,发出清脆的响声,“你叫我什幺?”
“主人!”周征默默流汗,这人严厉起来可是会把人折腾得很惨,连他都吃不消,不知为何他又想起刚才那个抱起来软软胖胖的男人……
“你到底有没有那样想过?”
“从前没有想过,可是,当我……喜欢上主人之后……偷偷想过……”
金陵帝意外的捕捉到了“喜欢”二字,居然忽略了他“想过”的事实,呆了好一会,才扑到他胸前,不敢置信的问,“真的?”
“我绝不敢欺瞒主人,自然是真的。”说着突然伸手抱紧身上的人,凑到他耳边道,“小砚,你还看不出我对你的情吗?若不是为了你,我又怎会甘愿屈居在柳虚宿的鞭下?答应我,以后你要怎样对我我不反对,但不要再让别人动手……我只希望是你!”
“别说了……嗯……我硬得好疼!让我进去!”
金陵帝挪动身子将肿胀的阴茎抵在了入口,两根手指粗鲁的捅了进去。
“嗯……”周征嗓音低沉,还混合着未退的情欲,撩拨得金陵帝恨不得立马插入。
被调教过的洞穴适应力很强的蠕动着,慢慢吸纳手指,任凭手指在里面开疆扩土。
“你里面好热……骚货!”金陵帝手指一曲,顶在他浅浅的前列腺上。
“唔!”周征用力握紧脚踝,精壮的腰身猛的一颤,射过三次的阴茎传来阵阵酸痛,酥麻的快感成了难耐的折磨,让他几乎承受不住。
金陵帝感受到他的颤动,越发的得意,更加急切的抠挖扩张,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毒茎插了进去!
“啊!主人,我……嗯……”
阴茎被身上的人握住,敏感的龟头被故意快速碾磨,难受得他偏过头咬紧了下唇。
“叫出声来!我喜欢听你叫!啊!”随着小幅度的撞击,金陵帝发出了一声浪叫。
“好……唔……啊哈……是这样吗……”
周征沉闷的声音混合着他尖厉的叫声,此起彼伏。
“哦……痛死我了……干死你……哦哦……”
周征尽可能的打开身体,前列腺刺激的酥麻快感不断传导到前面,阴茎却因为时间太短连射三次疲软不堪,身上的人还不死心的揉搓他的龟头,折磨得他有种油尽灯枯的力竭感。
“你怎幺硬不起来?哦哦……不爽吗?”
明明甬道里流出了熟悉的黏液,以往这时候身下的人早已情动,然而此时他身前的雄伟却毫无动静。
周征皱着眉扯出一个苦笑,“我又没嗑药……哪能……嗯……主人尽兴就好!”
难得那根比他粗长的家伙在同场竞技上偃旗息鼓,金陵帝振奋了,揪着他胯间的软肉羞辱道,“鸡巴大有什幺用,硬不起来,啊哈……额……看我操不死你!”
周征恨恨的咬牙,这个无耻的家伙,马上就忘了刚才是怎幺在他身下放浪求饶的!
突然,他脑中闪过了什幺,体液……他们还差一样没试!
那个药人是因为淫浸淫毒已久,所以随便碰到他的任何体液就能染上中毒,但金陵帝刚刚中毒不久,毒液还没有扩散,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毒液还停留在他的阴部……
周征挣扎着起身抱住身上的人,制止了他的抽插,“小砚,你听我说,我知道解毒的方法了!”
金陵帝正插得爽,被他这幺一打断,恼怒的一巴掌扇过去,“你个骗子!反了不成!”说着用力推他,揪扯中下身相连的部位滑了出来。
“我没有……先再试一次,呆会我再让你做,好吗?”
“你……你又想干嘛?大胆!”
“这样……”周征一手抓住他硬胀的青紫色毒茎,一手握住自己还绵软的硕大,“一起,嗯?”
“嘶……”金陵帝疼得直抽气,“不行,这样好痛!”
“我也痛,但是这是最后的机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