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情不自禁地来到琼奴身边,扶着她的双肩,不听地点头,似乎忘记了该怎么称赞眼前女军花的美丽风姿。
琼奴不敢看辉少火辣辣的眼,只能低着头,轻声道:“爷,是不是不好看啊?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呢?”辉少将她抱进怀中,吻着她细嫩的脖子,轻声道:“从今天到明天,我不准你脱下这身军服。”琼奴好地问道:“为……为什么啊?”辉少:“这是命令!”琼奴看辉少很严肃的表情,立刻说了声:“是,爷!可是……”辉少微笑道:“可是啥啊?”琼奴:“总不能让我睡觉还这么穿吧?”辉少笑笑,轻声对着女人的耳朵道:“到时我再命令你脱不就解决问题了。”琼奴的脸蛋“刷”的红起来,将臻首埋进男人的怀里,细声道:“爷,你坏死了!人家又不是你的奴,我可是你老婆呢,可你还动不动就命令人家。”辉少自然明白这是女人在和自己撒娇调情,索性说道:“谁让你们姐妹甘心做我的淫奴,又乖乖地叫我爷呢!作为爷,我有权利就是要命令我的小琼奴你,还有你妹妹。”“爷……你真坏。我们姐妹叫你爷,是因为看重你、尊敬你、佩服你。还有,我们只是你的奴,不是淫奴。淫奴难听死了……不对,不对,我们是你的妻子,不是奴……哎呀……乱了,乱了……”琼奴慌道。
哈哈哈,大伙哈哈大笑起来,因为琼奴语无伦次的言语。辉少一把抱起怀里的琼奴,重新在沙发上坐下,顺便也将红奴拉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姐妹俩像小羊羔似的偎依在男人的怀里。
辉少:“琼奴、红奴啊,我给你们取个新名吧。毕竟你们是我的老婆,不是性奴。不像雁奴她们四个,她们四个我叫着顺口。你们两个我叫着还真不顺口。”雁奴微笑着看辉少,应道:“爷叫着顺口,奴听着顺耳。我们四个就是喜欢爷叫我们奴,我们可是心甘情愿做爷的淫奴的。爷,你要是不喊我雁奴,我还浑身不舒服呢!”贱骨头就是贱骨头。雁奴早已在心智上彻底臣服于辉少,将他视为她生命中的唯一主宰,并且深深地陶醉于这种被主宰的心理极大快感中。就像她对辉少说的那样,要是他不喊她雁奴,或不把她当奴使,她一定会有一种找不到北的感觉。尤其是被岳心如关押的前两天,看到辉少誓死也要捍卫他和她的尊严,这让她深深地体会到做他淫奴是何等的快意,何等的荣耀,何等的幸福!
爷,奴这辈子生是你的奴,死是你的鬼奴,下辈子要是做人还是选择做你的奴。不论你要奴做什么,尽管吩咐,奴一定照办,即使你要我面对死亡!哪怕你是错的,奴也照听你的,因为你是爷,永远都是对的!
琼奴:“爷,虽然我是你的老婆,可我喜欢你叫我琼奴。习惯了,还是不要改吧。”红奴:“改了就怪怪的,爷,就这么叫吧,改个毛啊!我不想改,爷心里有我和姐姐就够了。”辉少:“可你们毕竟不是我的奴,名不正,言不顺啊。这样吧,我看给你们的名字前头加个字,以表示你们不是我的淫奴。”琼奴:“爷,什么字嘛?你说。”美子:“主人,加个字?”智子和雁奴也疑惑的看着辉少。他点点头,说:“加个‘小’字吧。以后我叫你们‘小琼奴’和‘小红奴’,这样就表示你们不是我的淫奴,但听起来还是亲切的。好不好?”罗氏姐妹微笑着点头,非常同意辉少的提议。因为这既没有改变原先的亲切称呼,反而比以前更亲切,更重要的是新名字和雁奴她们四个真正淫奴的名字有区别。
“爷,小琼奴听你的!”“爷,小红奴也听你的!”辉少满意地点头,对着琼奴说:“不过,今天我还是要命令你。这两天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脱下这身军装,听清楚没?”琼奴立刻起身,在他面前摆个立正姿势,行个标准的军礼,大声道:“是,爷!小琼奴一定执行你的命令!”雁奴、美子和智子哈哈大笑起来……众人在琼奴的单身营房里聊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