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摇摇头,一手抚着她的项链,另一手拨着她的秀发,微笑道:“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不会吃醋的。因为这条项链真的很好看,尤其佩戴在你的脖子上,我喜欢你戴着它。”青云微微一笑,点点头,将视线转移到手中轻捧的硕长之物上来。就在她准备轻启红唇,主动替心爱的男人献上醉人的唇舌伺候时,辉少将一根食指抵在她的红唇上,示意她先别急。更令她感到意外的是,辉少居然拉起她的身子,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少辉……老公,你要干嘛啊?就在这吧,家里没人,哪都一样的。”妇人说着。辉少微笑着摇摇头,继续抱着妇人来到龛前的饭桌旁,妇人这才明白男人的用意,知道他又要当着死去丈夫的灵位和自己胡来。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她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抵触和不安的情绪,只是微微红着俏脸,凝视着男人的眼。
辉少非常的开心、得意和自豪,因为妇人佩戴着以前老公送给她的珍贵首饰,又当着以前老公的灵位以极其温柔、顺从和乖巧的方式取悦着他。
男人站着,后背轻轻靠在桌子的边沿上,一手向后撑在桌面上,另一手稍稍扶在妇人那微微伏动的脑袋瓜子上。妇人则以秋波似的眼仰视着情郎,因为她正以极其恭敬的方式跪在他的脚跟前,向他奉上他最为钟爱的口舌服侍。他则向下打量着她的秀发、眉毛、眼、鼻尖、脖子、酥胸、后背和正弯曲着的玉腿,此时的她全身仅剩一款黑色镂空的小热裤和紧裹修长玉腿的黑丝袜,就连上半身的罩杯也被他在无声无息中给解除了。
准确地说,此时的妇人是以半裸的方式服侍情郎的,雪白、硕大、丝毫不下垂的酥胸由于伏动的臻首而轻轻荡漾着。辉少感到自己的心儿都要醉了,觉得此时的她是最美的,也是最体贴自己的。他偶尔抬头看看对面灵位上卓东兴的遗照,心花怒放起来。尽管青云妇人早就被他调教得相当的顺从、乖巧和懂情趣,尽管他早就享受过无数次美丽云姐为他献上的尊口服侍,尽管他早就取代卓东兴成为性感岳母的实质丈夫,可这一回的激情还是让他欣喜异常,又得意不已。打量过妇人全身的美艳风光后,他稍稍放低身子,臀部顶在桌子边沿上,伸长两手分别握住她那微微荡漾着的两只酥胸。
“嗯……嗯噢,老公……舒坦……啊……”妇人口内含春,含糊不清地闷哼着,似乎想说话,但又说不出来。她更加卖力地紧裹红唇,飞舞舌尖,吞吐不已,让一整支嘴内之物变得湿淋淋又亮晶晶的。辉少微笑着,深呼吸着,双手轻揉她的胸脯,将其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