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烫、要被烫坏了……」
小小的尿瓶一下子就装满了颜子桦的尿,还没尿够就不得再解放,折磨他的精,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滴在龙一虎的手上。
舌头舔去颜子桦挂在下巴的眼泪,淡淡的鹹味,扳过他的脸,龙一虎亲吻的动作温柔而不强势,循循善诱,引导颜子桦主动伸出舌头,两个人的舌在半空交缠。
毫不掩饰的舌吻声,颜子桦甜腻到叫人骨头酥麻的细嘤,在场大饱耳福、眼福的两个男人恨不得当场要他数百次,让这只生来治他们的小妖精别随便勾引人。
最后一道的餐后甜点是以西瓜为主要食材而製的水果甜汤。
利尿的西瓜全吃下肚还得了,颜子桦苦着脸偷瞄颜子恆,男人脸上挂的笑没有达到眼里,夹紧双腿,颜子桦努力将份量不多的甜汤喝光。
每一小口都有如一座山,压的他的膀胱快要爆炸。
等到这一顿不到三小时的晚餐结束,颜子桦的背全溼了。
在经理面前还能死咬住嘴巴,装作这顿晚餐美好的令他难以忘怀,一上车,立刻痛哭求颜子恆车开快一点,快点回家让他放尿。
「大哥大哥大哥大哥……不行了、我真的快要死了……」
「真伤脑筋呢,你也知道这条路不管什幺时间车都很多,大哥就是想开快也快不了啊。」
「别说我们对你不好,」龙一虎丢了一个塑胶袋给颜子桦,「看你要把哪个尿瓶拿出来都行,打开把尿倒进塑胶袋,提醒你,这锁打开后我就不会关上。」
颜子桦懵了,龙一虎给的袋子很小,人的膀胱在强忍尿意时,容量可以达到一千毫升,相当于一个酒瓶,而这个袋子他怎幺看绝对装不到一千毫升。
「怎幺不尿?刚刚是在骗我?」
「不是……我怕尿出来……大哥的车……」
「这有什幺问题?到时候洗车场要是问阿恆,就说是你家养的小母狗乱撒尿。」
龙一虎就是这张贱嘴得颜子恆心。
他也不见得非要颜子桦在车上撒尿,尿的这台车都是尿骚味,可他就爱说各种贬低颜子桦的话,看他羞的没脸见人,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每次三个人凑在一块,颜子恆很少说话,都看龙一虎欺负颜子桦,欺负的太超过再帮颜子桦治龙一虎。
当初捡回颜子桦时,颜子恆正在守丧,父母因为空难过世,一夕之间他发现自己除了龙一虎,没有其他人可以谈心。
偏偏那时候,龙一虎正处在研究院最关键的时候,关係到他往后能不能继续向上爬,每天忙的希望有四十八小时、十二个分身可以用,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照顾颜子恆。
于是,颜子桦成了颜子恆在那段时间发洩情绪的出口。
一开始他只是想,等到龙一虎忙完有时间陪他后,再把颜子桦送走。
颜子恆不确定龙一虎能不能接受自己男人的肉体出轨,人们总说gy要找到一个身体合的来的人都很不容易,要谈恋爱更是天方夜谭,他好不容易把龙一虎这个纯一号拿下,躺在自己床上乖乖被操,要是因为颜子桦的事让龙一虎离开他,颜子恆想,他会发疯。
结果到最后,和颜子桦操出感情来,颜子恆没办法狠心将这个等于是自己又给他一条新生命的小男孩推开。
而龙一虎在知道颜子恆那段时间状态有多幺糟糕,对颜子桦的态度说不上好,但也没到非把对方整死的地步。
时间久了,颜子桦那张粉嫩的小脸蛋更是掳获龙一虎的心,被颜子恆操到哭的丢脸,也能在颜子桦身上找回他当一号的优越感,三个人逐渐形成现在的相处模式。
以颜子恆为中心,龙一虎与颜子桦的世界就绕着他转。
「一虎。」颜子恆的声音沉了几分。
「啧!」
被颜子恆这一叫的龙一虎,心里的小九九立刻烟消云散。
打开车门不管外头那些人的注目礼,坐进后座,「裙子掀起来,爷把骚屄里的尿瓶拿出来。」
所有跳蛋已经被关上电源,没了像无数羽毛挠着心脏的搔痒,颜子桦像颗小马达一直细细颤抖的身体,也终于停止。
解开白色蕾丝内裤繫在腰际两侧的蝴蝶结,再解开贞操带,颜子桦被锁了一顿晚餐时间的下体终于拥抱自由。
被闷的又红又溼的阴脣,充血后肥嘟嘟的将害羞的雌穴口挡住,龙一虎两只手指压住阴脣向外拨,阴道里的装着黄澄色尿水的尿瓶露出一丁点。
小心翼翼的拉出,尿瓶里的尿被窒热的雌穴捂的温度一直没下降,热热的手感让龙一虎联想到暖暖包而笑出声。
对上颜子桦红着眼不解的目光,习惯的想开口逗他几句,转头对上颜子恆透过后照镜盯着的视线,菊花一紧,今天把颜子桦欺负的够惨了,凡事都有个限度,这嘴巴不管好,再多说句话把人弄哭,晚上就换他当着颜子桦的面,被颜子恆肏到哭不出声。
「尿到可以忍就出个声。」
「嗯……」
吸吸鼻水,颜子桦想人果然是由奢入简难。
刚被颜子恆捡回家,给了他名字和身分,为了不被抛弃,不管这个情绪不稳定的男人对他做什幺,都能咬紧牙关,拼着一口气忍下去,就怕好不容易得到的家和大哥又离他远去。
上了高中,工作愈来愈忙的颜子恆开始当起空中飞人,在家的时间愈来愈短,颜子桦因为缺乏安全感,整天缩在没开灯的家里一角,脑袋装的全是被颜子恆抛弃的负面想法,心理影响生理,吃不好,睡不好,极度渴望别人的皮肤带给他的温暖。
皮肤饥渴症就是在那时候爆发出来。
一听到颜子桦因为他长时间的出差而引发皮肤饥渴症,颜子恆当时立刻放弃一笔已经要签约的单子,大好的机会双手向外推,给了其它竞争公司机会,只为了搭最快回国的那班飞机见颜子桦。
似乎也从那时候起,颜子桦渐渐发现身边的男人们对他愈来愈好,他不再是那个被父母遗弃,在大街苟延残喘和野狗争食的孤儿;不再是那个颜子恆只想转移丧亲之痛,随手可弃的玩物……
「想什幺走了小骚蹄子?」
「一虎哥……好想做、小桦好想和你做爱……」
颜子桦不明白他为什幺又哭了。
可是,他真的好想好想被龙一虎疼爱,被颜子恆疼爱,被男人们的大肉棒填满心中所有的不安和空虚,让他相信在这个世上,也是有人爱着残缺的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