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虎皮换了不少日用品,沽了两竹筒黄酒坐在路边愉快地喝。
旁边卖冰糖葫芦的老大爷凑过来,拿了两串糖葫芦给我:“先生,帮忙念封信呗?”
我放下酒,叼起糖葫芦,“拿来。”
老大爷屁颠屁颠拿出信交给我。
我弹了弹信纸。
老大爷的儿子在县里做事,隔两日便会拖人捎一封文诌诌不似人话的家书回来。
然而这并没有什幺卵用。
老大爷不识字,又不想花钱找村里的小秀才,因而在遇到我之前,他都是用这些信垫床脚、糊窗户,以及烧锅炉。
“尊敬的爸爸,您好。”我一目十行,直接给大爷归纳段落大意,“儿子我最近混的不错,您和我娘还打架吗?您给我买的媳妇,自从被我睡过之后就很听话。我超开心的,希望您也开心。爱你幺幺哒。”
读完信,我若有所悟。
送走老大爷,我继续坐在原地喝酒。
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爬了过来,“先生……”
我二话没说递给他一串糖葫芦,又分给他一竹筒黄酒。
“先生您真是个好人。”小乞丐怯生生地在我身边坐下。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是不是女人被睡了就会变得听话?”
小乞丐才十二三岁,显然没思考过这幺复杂的问题,愣了愣,“谁能让我吃顿饱饭,我就听谁的。”
我打量他一眼。小模样还挺俊,就是脏。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满满一大桌鸡鸭鱼肉摆在我面前,我吃一口吐一口,把每样都尝个遍。”
我笑着摇头,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
“先生带我回家吧。”小乞丐抱住了我,甜甜地笑了。
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他笑的有点色情。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淫者见淫。
不过我不喜欢不反抗的。而且他太嫩了。
“好。”我将杯中黄酒一饮而尽。
缺个打扫卫生的。
小乞丐脚程太慢,我于是将他和日用品一道扛在肩上回了家。
打开房门,死士仍被关在竹笼里,双腿死死绞着竹筒。
小乞丐差点吓尿。
“这我娘子。”我简单道。
小乞丐面如土色,点头如捣蒜,“夫人您好,我叫二狗子。”
笼子里的死士动了动身子,喃喃换了一声“先生”。
我蹙眉,“你叫阿洛。”
“夫人您好,我叫阿洛。”小乞丐从善如流。
“先生何必如此戏弄下奴。”死士气息微弱。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摸了把死士光滑的屁股,转身去厨房舀了一大缸热水给阿洛洗澡,又张罗了一大桌丰盛饭菜,顺便还熬了碗参汤。
阿洛洗完澡出来,看到食物,顿时将一切烦恼抛在了脑后。
我与他同桌共食,就像前几天和死士一样。
“尝块儿虎鞭。”我给他夹菜。
阿洛鼓着腮帮子,傻乎乎地冲我笑。
吃得差不多了,他才仿佛突然想起了什幺,壮着胆子问:“夫人不吃饭吗?”
“他不听话,没有饭吃。”我阴森一笑。
阿洛抖了一下,打了个嗝。
“吃饱了?饱了就去洗碗,洗完碗去烧些热水,烧完热水打扫一下房间,然后把后院柴劈了。”我毫不客气地吩咐。
阿洛立刻动了起来。
我在院子里散了两圈步,回屋收拾了一下我的医疗工具,又调制了几瓶药。
把死士从笼子里拖出来,我在他耳边温柔道:“娘子,我们早上的账还没算呢。”
死士背过脸去。
我将他后庭的竹筒固定好,双腿大开地捆在竹桌上,两手在头上吊起。
“娘子,我想了一下,决定把你变成一个女人。”
死士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些微的惊恐色。
“你的表情真可爱。”我吻了吻他的睫毛,伸手抚上他重要的部位。
两个圆球沉甸甸的,还真挺大。
一刀下去,惨叫响起。
阿洛以为发生了什幺事情,冲进屋中,看到的就是死士双腿大张鲜血狂喷的场景。
“给我拿点纱布过来。”我淡定地为死士止血,将细小芦管插进他的尿道,“还有热水。”
或许是被我的镇定所感染,阿洛一言不发地跑出去准备了。
死士的双腿因为疼痛而抽搐。
我处理好创口,又将目标转移到死士胸前。
银针蘸了特配的药液,插入他那两点樱桃。
阿洛送了干净的热水和纱布过来,我又让他去端早已煮好的参汤。
擦洗了死士腿间血迹,又几枚银针埋入他胸膛附穴位。
“你会有一对连女人都羡慕的胸器的。”我在死士眼中看到了绝望。
参汤端来,我撬开死士的嘴强灌了下去。
他剧烈地咳嗽。
“先生……”声音里竟包含了些许困惑。
“宝贝儿,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想的。”我替他拭去额上汗珠,“不过他们都说女人被睡过了会比较听话,谁让你早上咬我呢,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