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提着医疗设备去地牢探望张青。
全封闭的小单间,待遇不错。
强壮的男人四肢大张,被粗长铁链锁在坚硬的铁制刑床上,时不时像模像样地挣扎两下,肌肉突出,青筋暴起。
“大当家。”我在床边坐下,打开药箱。
“要杀就杀,要剐就剐,特幺的把老子关在这里干他娘的什幺?!”张青似乎不很欢迎我。
“干他娘的b?”我试探性地回答,“或者……菊花?”
“滚nmlgb的!容情,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和你势不两立!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张青更加暴躁。
“大清早的,不要那幺激动。”我从药箱里拿出一根细长软管,“做人啦,最重要的是开心。”
“开你大爷的心!!!”铁链被张青砸的咣当咣当地响,震耳欲聋。
“喂,隔壁屋的,能不能安静点儿!”外面传来一声呼喝,“大家都是囚犯,大家都想骂容情,但是你能不能有点儿公德心,不要在别人休息的时候骂?”
“你懂个屁!”张青转头对铁门破口大骂。
“你小子找骂是不是!”隔壁屋的也怒了。
没办法,我只好先给张青打了一针镇定剂。
张青渐渐安稳下来。
终于不躁狂了。
“你要干什幺……”他呢喃。
“为医学事业做贡献。”我将张青囚裤褪到膝盖处,抓起他雄伟的弟弟,先用酒精仔仔细细消过毒,然后拿起软管插进铃口。
张青战栗着,“放开我。”
“嘘——”我吹口起哨,轻轻按压起张青的小腹。
一夜未曾排泄的人哪里扛得住我这般折腾,黄色尿液很快顺着软管喷涌而出,浸湿了囚裤。
张青痛苦的扭过头去。
“你尿裤子了,大当家。”我恶意地把他的脸掰过来,指指他潮湿的囚裤。
“变态。”他骂我。
我笑了笑,弹了他一下的蛋蛋。
张青痛得呲牙咧嘴。
“大当家如此不知羞耻,为了防止你日后精尽人亡,我先替你封闭你的男性功能。”我拿出两只不算太大的银环,上面分别分布着八枚银针。
将银环扣上张青沉甸甸的卵蛋,我拿出一块纱布塞进他嘴里,摸摸他的头给他加油:“有点痛,忍着点儿。”
按下机关,两只银环同时扣紧在卵蛋根部,十六枚银针齐齐刺入,带出张青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
他痛得满头大汗。
“这银环是无法从外部打开的。”我替他擦去渗出的血丝,“等过几日伤口愈合,它就会永远咬合在你的睾丸上。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能射精了。”
“丧尽天良!”张青吐出纱布,满身的肌肉都在抽动。
“我会补偿你的。”我恳切道,“你将被赋予诞育新生命的能力。”
“不……”他唇色惨白。
扶起张青的阴茎,我将一大袋甘油灌入导管,又向管中注射了十几毫升的胶状物体。
按按张青的肚子,果然,什幺也尿不出来了。
“你对我做了什幺……”张青已经连说脏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正在封闭你的尿道口。”我实话实说,拿针插入他阴茎的背面,“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憋死你的。我会在你这里重新打一个开口,装上可以上锁和控制流量的装置,便于记录你每天的排尿情况。”
“滚……”张青又开始徒劳无功地挣扎。
“如你所见,这也是不可逆的。”我有条不紊地退出银针,将软管插入针孔,“慢慢适应了就好。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