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菊门的胶塞迸出体外,昨日灌入的药液紧随其后,争先恐后地奔涌喷射而出,足有一米多高。
“啊……”囚室之内一片狼藉,张青大喊一声,几乎昏死过去。
我走到他腿间,经过这次喷射,那朵娇嫩的小花上覆盖的膜更薄了,中间更是已经裂开一条小缝,正向外不住流淌着淫液。
虽然位置有些怪,但这就是张青雌穴的处女膜了。
我挺起弟弟,什幺都没说,狠狠捅破了这层膜,捅进张青雌穴的最深处。
新生的雌穴无比娇嫩,其实只有一个手指的粗细,却因淫液的润滑无法抗拒地被我轻易进入开辟,甚至是一直捅进宫口。
那种紧致的感觉令已到边缘的我轻易释放,汩汩浓精直接射入张青的子宫。
下体被撕裂,鲜血涌出,张青惨叫一声,在失去贞操的同时彻底失去了知觉。
射完我便退出了张青的身体,毕竟他的作用是给我生孩子而不是供我淫乐。若非配种这类必要情况,我会尽量使他无法享受到任何快感。
欲望对他而言只能是折磨,生孩子才是他的正经事。
白错过来替我舔舐干净,收拾整理。
我拿着一个和我弟弟同样形状的软木塞阳具塞进张青的雌穴,堵住精液不使其溢出分毫,随后用胶状物体封好。
张青本来已经痛昏过去,又因这再次的撕裂痛醒过来。
“滚!”他听不见也看不见,只能毫无针对性的虚弱怒骂,“你们对老子做了什幺?!放开……”
我微微一笑,狠狠拧了一下他被药液泡得胀大的乳头。
“啊~”张青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志开始变得模糊,“好爽……老子的奶头好舒服,还想要……啊,求你给我……”
他挺起身子,将乳头送进我的手心,蹭弄摩擦。
我撤开手,再不给他任何刺激,而是取来口枷用浓稠地胶状物体固定在他嘴里。
不出意外的话,张青这辈子是别想再闭上嘴了。
他发出含混不清的淫叫,口腔变成了一个大黑洞,唾液顺着唇角留下。
我将张青鼻塞上的气孔打开,取出和塞进张青雌穴的那个一模一样的软木塞阳具,扣进他的口枷,将他的嘴部封死。
软木塞阳具深入张青咽喉,令他不住干呕。
这种软木塞在吸水之后会变得更加胀大。因此除非打开软木塞换上喂食管的那个瞬间,张青将再也没有用口部呼吸的机会。而雌穴里的软木塞更会一直捅进他幼嫩的子宫。
我美美地盘算着,如果张青能够具备怀孕的功能,那幺在每次产子之后,我立即给他配种,他十年就可以给我生十二个孩子,二十年就是二十四个……一直生到他再也无法受孕,力竭而死,少说也得有二三十个吧。
“大当家,你一定要怀上哦。”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儿孙满堂的样子,因此明知张青耳孔被封闭,听不见任何声音,还是忍不住鼓励道。
“如果你怀上了,我就让你搬出地牢。”我承诺。
张青当然不会回答。
窒息感、深喉的呕吐感、下体的撕裂感和饱胀感以及欲望不被满足的空虚,已经彻底吞噬了被封闭起来的他。
我有些失落地拿起一个扩张器,塞进张青的菊穴,将其扩张到尽可能大的程度。
菊穴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成为了获取快感的重要源头,把他的后面彻底弄松掉,就能尽可能的剥夺他的快感,增加他的空虚,让他认清自己生育工具的本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