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他的头,指指房间对面挂着的马鞭,“小白,去把爷的马鞭叼过来。”
白错听话地爬过去,胸前的铃铛叮当作响。他用嘴咬住鞭子,送到我的手里,怯生生地看着我,显得既害怕又期待。
我拿着鞭子捅着他,令他背过身去,用鞭子轻轻拍了拍他的下体,故作诧异道:“唉哟,爷的小母狗这里长了个什幺东西?”
白错被我用鞭子一指,更加兴奋了,嘴里又发出几声狗吠。
“啧啧啧,奶子又不像奶子的,可又会流白水儿。真是稀呢!”我又拨弄了几回白错的下体,随后才将鞭柄捅进白错的后穴,“爷的小母狗一定是被插少了,才会长出这种怪的玩意儿。今儿你主人我就好好给你通通!”
白错已经完全沉沦其中。
我继续用些淫言秽语羞辱他,手中鞭柄转动,一刻不停。
“非把你操怀孕不可!”
白错终于射出了精华。
我把他抱起,简单洗漱了一番,卧至榻上共衾而眠。
白错依偎在我怀里,突然认真地看着我道:“主人,白错想给您生孩子。”
他是见过我如何炮制张青的。
“再说吧。”我吻吻他的额头,“先睡觉。”
接下来的几日,我忙于监测张青的情况,以及为自己调配新药。张青的肚子毫无反应,我的病情也没有好转。
方子尝试了许多种,可我内心的烦躁感却始终挥之不去,甚至愈加剧烈。
站在张青已经完全成熟的雌穴前,我知道他已经完全没有受孕成功的可能,于是拔出那根软木塞阳具,为他做了一次彻底的检查。
“根本就没排卵。”终于找到了原因,我愤怒地一脚踹上张青的肚子,“不下蛋的母鸡,要你何用!”
张青的口唇被另一根完全胀大的软木塞阳具死死封堵,一声闷哼也紧锁在喉咙深处。
“算了。”我取下他菊穴中的扩张器,“送你到顾眸那里,给我创造点经济效益吧。”
张青的眼睛和耳朵早已被封死,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毫无感觉。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沦为了下贱的淫奴,只知道努力地收缩双穴寻找快感。
“白瞎了这一身肌肉。”我随手将扩张器仍到一边。
当晚,醉花楼正巧有一场拍卖。
张青自然而然成为了拍品,而我也头一遭地莅临品鉴了。
韩理是常去给顾眸撑场子的,此次自然随我同行。我有一阵子没顾上他,这回仔细一瞧,发现他竟是苍白阴郁了许多。
“阿理瘦了。”坐在醉花楼的包厢里,周遭人声鼎沸。我端过一盘合意酥递给韩理,“这些天阿理没有好好吃饭幺?我会担心的。”
我的虚情假意对韩理十分见效。话音刚落,他的情便温柔起来。
“让主人担心,是阿理不好。”他笑了笑,拿起一块合意酥吃了。
拍卖还没开始,韩理吃完了一块合意酥便不再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我于是一把将韩理抱进怀里,拿起一块合意酥亲手喂给他,“那,阿理再多吃点。”
我怀里抱了一个大男人,尚且没觉得什幺,韩理坐在我腿上,却显得有些羞涩了。他低下头,只是就着我的手咬了一小口。
我也不知抽了什幺风,忽然间凑上去在他的齿痕上又咬一口,“果然阿理咬过的地方格外甜呢。”
韩理微微勾唇,这回是笑到了心底。他吃下了合意酥,又被我调戏了一番,正和我小声说着话,顾眸却掀开帘子进来了。
原来拍卖已经正式开始,顾眸作为老板,也做完了例行的发言,急匆匆就赶过来见我了。
韩理从我怀中站起,掸了掸衣上褶皱,恢复了平素的冷酷,仿佛和刚才的不是一个人。
“顾老板生意做得不错。”我上下打量顾眸两眼,不咸不淡地评价。
“哪里哪里,先生才是这里真正的东家。我能够替先生经营至此,都是先生您和韩大人调教有方。”顾眸显得有些畏缩。
我微感困惑,不明白自己当初究竟是看上他哪一点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