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贺主人双喜临门。”韩理微笑。
我觉得似乎有什幺不对,不过都是我清越门的喜事,大概也能算得上双喜临门,所以并没有细想。
把韩理这事儿定下,我竟有一种辛苦养大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的欣慰感。
“这最后一样,便是我醉花楼镇楼之宝——西域淫奴。”竞拍转眼就到了尾声,压轴好戏,自然是我今日刚送来的张青。
“这西域淫奴,生而健壮,无眼无耳,只知交合。”醉花楼的那位掌事开始满嘴跑火车,天花乱坠一通胡吹海侃。
本人并不意外,因为我就是这幺哄骗顾眸的。
我把张青送来的时候,顾眸已经完全认不出他了。大晚上的我也不想吓顾眸,所以就随便编造了几句。
张青被拴着阴茎领到众人面前,分开双腿露出满是淫液的空虚雌穴和松垮菊门。嘴部永久固定的口枷所打开的那个黑洞不住滴落着口水,与雌穴菊门交相辉映。
他巨大的男根怒指虚空,卡在卵蛋处的两枚银环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芒。
“这西域淫奴身有双穴,且男根异常硕大,最是抗操耐玩。”
“这淫物竟然真有两个洞!”醉花楼里炸开了锅,连姑娘小倌都竞相扒上各层栏杆看个稀。
我亦是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张青。
一个小龟奴牵上九只小山一般的健壮公狗,以及一只可爱的小母狗。
“啧啧啧,人兽。”我颇为兴奋,回头看一眼韩理,却见他正将目光笼罩着我,眼里爱恋深深,又隐藏着一丝畏惧。
是我太重口,被嫌弃了幺。
我颇不高兴地撇了撇嘴。
公狗们扑倒了张青,其中两只将硕大无比的狗鞭捅进了张青嘴里,三只捅进张青雌穴,剩下四只则是一同挤进了张青早已被扩张到了极限的菊穴。
倒也紧凑。
张青爽得浑身颤抖。龟奴又将那小母狗牵了过来,把张青的硕大对准那母狗捅了进去。
张青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自己的男根。此时得了机会,近乎疯狂地撞击着小母狗,把那小母狗捅得汪汪直叫。
“这种淫奴终其一生不断交合,以男精为食,不进五谷。”掌事在一旁适时的解说,“所以他们的菊穴早已完全化为性器,唯有处在男根下方的小眼用以排尿。这样,即使是交合之时,淫奴也能够随时排泄。”
说着,小龟奴便上前打开了张青与母狗交接处的排尿装置。
尿液奔涌,张青身上三穴皆被侵犯,男根也是爽得不行,很快便几乎要达到高潮。他一身肌肉青筋暴起,口部被堵唯有费力用鼻子呼吸,很快就面色青紫,抽搐着双腿昏厥了过去。
满楼的人纷纷站起身来,好地观看他的情况。
此时掌事的声音不疾不徐地想起,“诸位嘉宾莫急,这淫奴很快便会恢复过来。此乃淫奴又一妙处,他们男根并无宣泄之地,因为呼吸不畅,身上三穴亦永远不会高潮。如此一来,这些淫奴便会无比渴望快感,更加卖力地交合。”
掌事话一说完,张青已经渐渐苏醒。他的男根又开始疯狂地撞击母狗,身上的三个洞穴也都大力吞吐着狗鞭。
这位曾经的群匪之首,哪还有半点昔日风采。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完了戏,侧过头便看到旁边韩理脸色微白。
恶趣味又上来,我开口询问,“阿理,要不我们不要琉璃了。把你做成张青这样,给我生个儿子之后我就娶你做大老婆,如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