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端闻言沉默了,荣时安无法从他的面瘫脸上看出任何端倪,不知道他是在暗自判断自己刚刚所言的真假,还是在默默盘算要如何将色胆包天的赵煜剥皮拆骨以泄他心头之恨。
院子里安静片刻,赵成端古井无波的冰冷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第三个问题,李氏怀孕一事的内幕,你还知道多少?”
“哦,这个啊……”荣时安慢悠悠地走到躺椅边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看着赵成端说道:“详细的我就不说了,我就直接说王爷最感兴趣的部分吧!李氏怀孕一事与皇上无关,幕后真正的布局者,是康王!”
赵成端寒潭般的眼猛然一凛,惊讶、诧异、怀疑等等各种复杂的情绪从他的眼底一闪而过。
荣时安又补充道:“李氏表面上是皇上的人,其实她不过是康王送到皇上跟前的一颗棋子罢了。”
赵成端面无表情的俊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愤怒的色,他突然从自己腰带中抽出一把软剑来,一挥手,剑指荣时安,沉声喝道:“胡说八道!康王乃是世间一等一的君子,光明磊落,心平如镜,绝不可能做出此等龌蹉之举!大胆狂徒,你信口雌黄诬蔑康王,到底有何居心?”
那软剑薄如蝉翼,通体幽绿,一挥动便轻颤不止,还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嗡嗡声响,当真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肃王爷的陡然发难让荣时安一时反应不过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过了原剧情中的某些细节,听赵成端话里的意思,处处都是在维护康王,可见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赵成端和康王是亲兄弟,不过俗话说天家无情,荣时安直觉赵成端与肃王爷之间不仅仅只是兄弟之情这幺简单。
荣时安想要在脑海中翻看原剧情,不过赵成端没有给他这个时间,如毒蛇一般的软剑以阴狠之势攻了过来。
“他娘的!刚刚说要让老子死得痛快一点老子都忍了,操!老子想跟你好好说话都不行,非得要老子动粗是吧!”
荣时安骂骂咧咧地闪身躲过刺过来的剑尖,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出手刀狠狠劈在赵成端握剑的手腕上,只听赵成端痛苦地闷哼一声,软剑随后脱手掉落到地上。
可是赵成端的攻势没有停滞,失去了剑,他便赤手空拳直击荣时安的面门,荣时安迅速躲闪,抬手以巧劲格挡开赵成端的拳头,赵成端招招狠戾,足见他已动了杀机。
荣时安暗骂一声,不再手下留情,躲开赵成端的一击后,他脚步快速移动,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眨眼间闪到赵成端身后,赵成端愕然瞪眼,饶是他在战场上经历过凶悍的厮杀,见识过各式各样的武功高手,却从未曾见过如此诡谲的身手。
赵成端刚要转身防御,可是就在他转身的间隙,荣时安已出手如闪电,精准地戳中赵成端腰部的一个穴道。
赵成端瞬时感觉腰部上传来一阵剧烈的酥麻,紧接着双腿莫名地酸软无力,他的身体陡然失去平衡,往侧边歪倒,眼见就要摔倒在地,荣时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整个人拉入自己的怀中。
酥麻和酸软无力只是短暂一瞬间的反应,一落入荣时安的怀抱,力气便已恢复,赵成端恼羞成怒地怒喝一声“无耻之徒”,便挣扎着要发动第二次进攻。
荣时安自然不会给赵成端挣扎的机会,他伸手直接摸向赵成端的胯间,嘴巴贴到赵成端耳边低声说道:“王爷,我不仅知道康王的秘密,我还知道你的秘密,你这里……是不是藏着跟别的男人不一样的东西?嗯?”
赵成端一怔,立刻浑身僵硬,脸色刷的煞白!
就趁他怔愣的这幺一刻,荣时安迅速而利落地解开了赵成端的腰带,手掌钻进亵裤里面,首先触摸到软软的男根和两颗肉囊,再往下摸,就在会阴处,手指摸到了一个柔软的穴口。
那里,便是肃王爷的花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