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子,朝王宛如伸出手。
“哦”王宛如犹豫了几分,最终还是把玉手递给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尴尬,刚才纯粹是无意识的动作。
“呀”我刚刚握到王宛如的手,她突然惊叫了一声,好像蝎子遮住了一样,迅速的甩开我的手臂。
“怎么了你?”我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问道。
“疼”她小声说道。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王宛如的手上红通通的。
“刚才缰绳割的?”我反问道。王宛如是初学骑马,自然不懂得如何驾驭马匹,估计是一个劲儿的用手抓住缰绳,生怕自己跌下去。
其实真正懂得骑马的人都知道,骑马重在一个“骑”字,主要是双腿用力保持身体的协调,这样才能在马背上坐稳。而不是单纯的依靠双手抓住马缰绳维持身体的平衡,这样会导致马匹急躁不安,狂动不已,甚至可能还会导致坠马。
“你没事吧?”我小心的抓住她的手说道。
“没事”王宛如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没有抽动,只好任我握着。
“我看看”我并没有注意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王宛如的手白净细腻,看得出她刚才在马背上双手的确很用力,全部是红痕,指尖处还弄了一个大血泡,我刚刚摁了一下,她又是一阵轻呼。
“必须把这个紫泡弄烂,不然的话要很长时间手都不能干活。”“可是怎么弄?”王宛如离我很近,热气喷到我的脸上。
“没事”我笑着从自己的钥匙上取下指甲剪说道:“用这个”“可是没有消毒呀,再说这个怎么弄呀?”王宛如不放心的说道。
“看我的”我说道:“你忍住疼呀,马上就好。”“可是我怕疼”她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说道。
“怕疼?”我觉得有些搞笑,就这点小伤害怕疼?
“嗯,”王宛如没有听出我话里的笑意:“我小时候就害怕打针,只要有什么东西在我的皮肤上划窝就就害怕。”“哦”我明白过来,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大概是小时候留下的心理阴影。
“没事的,忘记上次烫伤的时候我给你擦背了吗?”我笑着说道。
“别说了”她顿时脸红红的,想起了我们当初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