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还不起来……”她开始急了起来:“要不……要不……你以后还来……”我心中暗叫一声,安慰过头了,这次轮到我后悔了,实话实说我不想有下次,今天晚上纯属意外,如果换作平时,我根本不会这个样子。当然我并不是一点责任都没有,甚至今天晚上我应该承担更大的一部分责任。
关掉机器,退掉qq,我才发现蔡琴琴从一开始就给我指了一个错误的卫生间,因为楼下也有卫生间,就在楼梯道中。
出门的时候,她对我回眸一笑,看着街头零零散散的人们,我意识到自己没有在做梦,不远处就有卖早点的,虽然晚上吃了一些食物,但是经过一夜的劳作,那点东西早就在胃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惜的是我摸了摸钱包,这次真的一份钱都没有。
无奈,我只好开着车子饿着肚子上班。
我没有更多的时间为王母的事情哀怨,在家庭的天平上我需要兼顾的东西太多。
王母是个固执的女人,她认为自己出走是最好的答案,抛开了一切,包括我、还有王宛如。
我的心情完全好了,对王母的忧郁也发泄出去,从这一点上我倒是感谢蔡琴琴,坐在公司中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忘不掉这个女人了。
九点多的时候,突然办公室中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我直接接了过来。
“大哥,”里边传来孔令宾的长吁短叹。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这会儿正在忙着呢……”我对这话筒喊了一句,继续看文件。
“咱们是不是兄北?”“是兄北,又怎么了?”“那你帮不帮我?”“不帮!”我一听他的口气就知道有时因为初叶,这个小子本末倒置,他追去初叶在我的身上瞎下什么功夫,“你要没有事情,我就挂了。”“别挂,否则不做兄北!”孔令宾又威胁到。
“难道是兄北就要帮你?”我被他骚扰的实在不行,只好停下手中的活。
“当然”他倒是理直气壮。
“那我问你,兄北是用来干什么的?”“用来出卖的”他立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