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波跨步进了堂屋,一屁股坐下,长吁短叹的说,他的逍遥日子结束了。有可能像老孙(孙行者)一样,戴一个什么紧箍圈,早知这样,何必写申请书呢?
“波北,你到底怎么了?”罗雪趴在他的背上,拧着他的鼻子,要他老实交代,什么事儿让他这样心烦?
“要我上县城学习。明天正式开始。今天就得走。”牛波一脸苦色,拉长了双颊,叹气说,学习之后,宣誓入党,他就是正式的党员了。
既然是党员,就得有党员的样子。背着别人,偶尔还可以耍点二流子手段,可在村民或是外人面前,就得注意形象。二流子手段不能耍,说话也得收敛一些,粗话、脏话和口头禅之类的,全得控制。这样子做人,真累。
“波北,你别搞笑了。”罗雪捧腹大笑,逗乐说,像他这样想,那些党员还能活吗?除了某些原则性的东西,不能随意跨越之外,其它的,一切随心,不必顾忌。
“亲亲老公,雪姐说得对。”王梅从楼上冲了下来,扑进他的怀里,不停的扭动,笑嘻嘻的说,这儿山高皇帝远,没有人管的。正式成为党员之后,有可能让他当代乡长。坐上这个位置,办事就方便多了。
“办事?老婆,你又想老公的那个?”牛波滑动右手,钻进她的衣服里,隔着奶~罩,大过手瘾。
“老公,别逗了,老婆还要上去给你收拾衣物。”王梅双颊微红,伸伸舌头,挣脱逃跑。
罗雪一怔,算算时间,自己到百合村已有20多天了,早就该回去了,一拖再拖,就是舍不得走。这一次,不能再拖了。牛波会离开一段时间,自己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挤进牛波的怀里,圈着他的脖子,嗲声说,“波北,大波姐姐和你一起走。”“咱的,不耍了?”有的时候牛波真想开口,要她一辈子留下,始终开不了口,什么都不能给,凭什么留下她?
“波北,其实大波姐姐也舍不得,可是~”罗雪眼中,浮起明显的失落之色,轻叹一声,无奈表示,她毕竟是别人的妻子。至少在名份上是这样的。这次的考查时间,比别处的考查,多了2倍的时间。
“波北明白。”牛波眼有不舍之情,亲亲她的红唇,移到她的左耳边,轻声说,“大波,今晚我们一起住在县城里,波北好好的狂干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