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咬牙坚持,东方发白之时,朦胧入睡。睡的正香,耳边向起楚红的尖叫声,“梅梅,起床了,太阳晒宝贝宝贝了。”“啊……啊……谁……谁叫我?”王梅一惊,睁开双眼,天已大亮,想起今天通车,要陪牛波剪彩,惊呼一声,光着屁股跳下床,“我的小裤呢?还有奶罩?”“哈哈……看你急的?”楚红乐了,捧腹大笑,安慰说,不要急,现在才7点钟,剪彩要9点才进行。
“老公呢?哪儿去了。”王梅从衣柜下面翻出自己的火红小裤和奶罩,一边穿,一边问外面是什么情况?
“还用问啊!二流子和雪姐野战,说是晨间锻炼……哈哈……”想起罗雪第一次被牛波干宝贝眼的惨状,楚红开心大笑。
“雪姐这几天真辛苦,不停的被老公干,换成是我,早就趴下了,亏她坚持下来了,有时还敢主动,真厉害。”王梅从衣柜里取下火红的长款吊裙,利落穿上,走到镜子前,反复打量,“红儿,这套裙子好看不?”“好看,迷死人了,小心二流子发狂,野蛮的弄你。”楚红迈步过去,抓着肩上的吊带,向上提了提,“别露了,二流子越来越厉害了,这样无声的勾引,有时比动作更有效,你一个人,最好别惹他。”“是啊,老公好像吃了药,那东西越来越硬,射了还是那硬,真怪。”王梅拧着双眉,大感不解。
哎!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楚红心里轻叹。直到现在,王梅仍不知道牛波不是普通人,身怀超能,办事一天比一天厉害,有可能和他练功有关。
现在的牛波就像一团火,她们几人不是水,反而成了油,浇在他的身上,不但无法熄灭,反而越烧越旺。将来某天,燃料快尽了,或是他能自主的控制这火势了,就会收敛,得到缓解。
~~“梅梅,你穿这样漂亮,吃喜酒啊?”罗雪趴在牛波的背上,被他背着回来,刚进堂屋,眼前火光刺眼,发现王梅打扮得比当新娘更迷人。
“雪姐,你锻炼失败了。”王梅绕过小机,从他背上接下罗雪,嘻笑着要查看罗雪的灾情,“帮你看看,成啥样子了?”“梅梅,你行啊,雪姐帮你挡灾,你却幸灾乐祸的看笑话,下次不帮你了,任由波北折腾你。”罗雪羞笑,夹着两腿,不准她毛手毛脚的“掐油”“美人儿,出发了。”牛波在身上摸了一把,感觉汗水不多,不想洗澡,向楼上跑去。
“二流子,一身臭汗,洗了再换衣服。”楚红尖叫,从后面抱着她,“云云,你去提水桶,我们把二流子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好啊,洗干净点。到时煮了吃。”罗雪笑了,煽风点火。
“红烧!”“清蒸!”“干扁!”“扁你们的肉球。”牛波挣脱楚红的拥抱,分别抓着王梅和罗雪的嫩肉,反时针拧动,“扁谁?”“老公,我知道错了,扁我,扁我的骚东西,或是肉球,让你下酒。”王梅拧眉,赶紧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