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地用另一只手腕抵住了自己的脑门,他靠在阳台的洗衣机上自顾自的笑了好一会。
司远方将沾染了玫瑰花汁的橡胶手套丢进了垃圾桶,他心想任洋真的是越来越矫情了,洗个澡花样都这么多。
但过了一会他像是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突然就反应了过来,立刻起身两步冲向了阳台。
注意到司远方起身后,任洋下意识地将烟摁灭在洗手池里,然后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任苟且,我们宿舍他妈的根本就没有浴缸!”司远方拉开了阳台的大门有些暴躁对着任洋喊道。
室内的秦酒歌面无表情地笑了声,心说你的反射弧可真牛批,花都糟蹋干净了才反应过来。
嘲笑完司远方后,他便继续苦逼地将那篇被打湿掉的论文重新摘抄到新的纸张上。
任洋笑着拧开了水龙头,将水池里的那点烟灰冲了下去淡定道:“没关系,反正冬天到了,大宝贝我们还可以一起泡个鸳鸯jo的。”司远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任洋的语气很正常,但他总觉得从这句话隐隐听出了几分怜悯。
等他在冷风中凌乱后,任洋已经躲回了屋里,顺手还拉上了阳台的玻璃门。
任洋看着那一脸盆的玫瑰花瓣轻笑了声,他坐在椅子上弯腰随手抓了一大把花瓣放在手中漫不经心地揉捏在。
他有些走,也丝毫不在意鲜红的花汁顺着他的手腕流到了白色毛衣上。
过了一会,顺手将揉碎的花瓣丢进了垃圾桶后,任洋将掌心放在自己的衣服上随意地蹭了蹭,任由那些花瓣的汁液将白色的毛衣染的斑斑点点。
下意识地瞥了眼阳台,任洋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掌心,他伸手从柜架上拿下了两个小药瓶,从中倒出了几枚药片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司远方和秦酒歌大概是没有反应过来,但有那么一瞬间任洋闻到了自己身上的o.g信息素事实上,其实这个气息在他爆发了lph信息素后就很少出现了。
任洋微微皱起了眉头,心想难道正如司远方说的那样,自己最近真的是有些o.g激素过旺了吗?
所幸他的信息素是玫瑰味,而如今满屋子也是玫瑰花的味道应该能够掩盖过去。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