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身上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任洋眼前的事物也逐渐的开始变得有些模糊,索性的是阳台的风是真的很大,他暂时不用担心信息素会传出去。
过了一会,他才勉强打起了精低头看着手中的那几只抑制剂。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运气真的衰,这一把抓出来居然全都是lph专用的抑制剂。
有些烦躁的骂了句脏话后,他随意地将那些抑制剂全抛到了洗手池当中,随着身上的燥热越了越严重,他的四肢也逐渐变得有些无力。
任洋很清楚自己暂时不能回到宿舍,其他宿舍能不能闻到他的信息素暂且不说,但像司远方那种天生对于信息素比较敏锐的家伙肯定是能感觉的出来。
而且对方现在还在干一不得了的事情,他要是这个时候靠近八成就是添了了一把猛料。
保不齐就就直接往干柴遇烈火的节奏发展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慢慢地倚靠着洗手池坐了下来,手有些颤抖地摸向了自己的另一只手臂,将上方颤绕了两圈半的手环摘了下来。
手环的锁解开后,被任洋带着了脖子上,他稍微松了一口气,心说幸亏自己还随身带着抑制环。
勉强压下去那股燥热后,他有些沧桑的笑了声,心说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心痛的事大概莫过于。
我在阳台苦逼的度发情期,而你在浴室里潇洒的打着飞机。
冷风加上身体上的不适,让任洋的眼皮变得有些沉重,但身上的信息素还未被风吹干净,他暂时还不敢进屋。
但他不得不承认,发情期果然是阻止o.g战无不胜的最大利器…………司远方在浴室中久违得缓解一次”身体上的压力”,他打开花洒冲了冲自己的两只手,随后颇有些心虚地看了眼门的方向。
说实话,他觉得自己本来至少还能再坚持十分钟的,只是突然间脑海中就出现了海难课的那一幕,任洋从海水中冒出来的那个瞬间,然后……他就突然没坚持住了。
吐出了一口气后,他微微地抬起来头,任由花洒喷出来的热水从将他头冲到了脚,水温颇有些高,导致整个浴室都是雾蒙蒙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里待的太长时间的原因,他觉得自己有些缺氧,要不然怎么可能满脑子都会是任洋的模样。
事实上最让他受不了的是,有时候任洋不经意间露出的那种居高临下的自信眼。
每当注意到对方这个幅模样时,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剧烈加速,这让他严重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一